这个危机的影响有限,倘若处理不好,麻烦必定接踵而至。
因此苏业豪决定稍微强势一点,但也没必要彻底撕破脸,具体的分寸需要让人仔细研究,得让潜在的敌人投鼠忌器才行。
他们俩划船。
姜渔病恹恹的,在岸边的躺椅上等待。
尽管海拔不高,当地依旧算是高原,泡茶的水烧不到一百摄氏度就会沸腾,运动之后也气喘吁吁。
夏季气温还算凉爽,晚上容易着凉。
前两天刚过来度假,姜渔就不太舒服,此刻买来一串小贩的糖葫芦,吃着吃着就开始恶心干呕。
南宫甜上岸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表情怪怪的,脱掉救生衣时候,打趣说:“平时看你最喜欢吃糖葫芦,脸色怎么白成这样子,该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姜渔已经有个闺女,对这种事比较熟悉。
本来只以为不适应当地的环境,听完表情错愕,告诉说:“不会吧,我可能有点缺氧,不过你这么一说,最近确实不太对劲……”
苏业豪咂咂嘴。
本来就有再要一个宝宝的打算,最近用过功,怀上挺正常。
他说道:
“要不然去医院查一查?免得乱吃药,容易有影响。”
家里没皇位等着继承,财产早就梳理分割清楚,南宫甜本就心大,对此毫无芥蒂,欣喜道:
“好啊!豪哥你回去休息吧,免得出现在医院里,又被人当成大熊猫一样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