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和秋羽彤两人互相搀扶着,淌着泪,捂着受伤的屁股,慢慢走回主峰。因为疼,两人走得尤其慢,等回到主峰,天已经黑了。
姬墨泽修练完准备去饭堂用饭,迎面看到两人满脸泪痕,蹒跚而行,凄惨可怜极了。
“师姐,你怎么了?”姬墨泽忍不住走上前,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人做了什么。
秋羽彤瘪着嘴,委委屈屈地看了眼三人中唯一完好无损的小师弟,实在说不出口自己被师尊给教训了,闷声一句“没事”,便继续捂着伤口往自己的洞府方向慢慢走去。
郁白不在姬墨泽的关心范围内,然而看俩人别扭的姿势,也猜到了几分。
“师姐你稍等我下,我去取些药过来。”姬墨泽轻声道,转身想往洞府走去。
“我、我没事,不用你管!”小萝莉涨红了脸,憋了老半天说了句,随即闷头往自己洞府冲去,也不管外面姬墨泽还站着。
望向已然关闭的洞府,姬墨泽神色难辨,半晌,轻嘲的笑了下,迈步往饭堂方向离去。
。
言汐辞靠躺在软榻上,最外层的衣袍被他脱下挂再一旁。上面的防御阵法因为劫雷的缘故有诸多破损,此时显得有几分黯淡,还带着天雷的余威。
手指轻轻抚触上去,一股电流般的酥麻透过指尖传来,让言汐辞忍不住手指蜷缩了下,本能的想要远离,似乎在厌恶着。
这让言汐辞想到冬日的静电,明明触碰的时候肌肤会觉得刺痛,却还是手贱的想要多摸几下,那噼啪作响的声音,无比吸引人。
于是,高冷的白发仙人慵懒的躺在榻上,纤长的手指时不时的对着破损的外袍戳啊戳的。静谧居室内,不时响起阵阵‘噼啪’声,伴随着点点如星火的闪光,玩得不亦乐乎。
等等……他想到了一个绝妙好主意。
看着方才被玩弄的破袍子,言汐辞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邪恶笑容。
待到姬墨泽例行用了饭食准备回去练剑的时候,就收到了那个师尊的传音纸鹤叫他去主峰。
姬墨泽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上思考那人又要做什么,墨迹了会儿才来到主峰,摆出诚惶诚恐的样子。
“进来罢。”通传过后,言汐辞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开启了
洞府的禁制。
“师尊。”照例一个作揖,姬墨泽整个人都快九十度了。
“唔。”斜躺在软榻上的那人姿态闲适,和往常不同,他褪去了身上的玄色黑袍,随意披了件素白的长袍,银白的长发披散,和外袍融为一色,整个人湮没在银白中。偏偏那人生得极白,冷荧荧的光照在一片纯白上,泛着微光,如同玉雪冰琢的雕像。唯独那一抹艳色朱唇,注入了鲜活,让原本清冷淡漠的仙人变得如同噬人夺魄的妖。
真是妖孽!姬墨泽掩住所有的异色,面无表情,暗自唾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