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乎不在乎,不能 拿忙碌和狡辩推诿当成借口。
“我 希望生命的 最后 ,可以和原原过完。”
安柯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花了一些时间去理解阿团的 话。
“好哦。”
既然对方 不想,安柯也没有强求的 意思 。
他把阿团揪起来,打 算直接塞进了邹原的 怀抱中。
娇小的 垂耳兔被抱了起来,它的 脸蹭过安柯的 发尾,突然嗅到了一丝气息。
“安哥……”
阿团的 瞳孔一缩,爪子猛地踩住邹原的 手臂,前倾身体用鼻尖贴近了安柯耳畔的 发梢,仿佛在努力确认着什么讯息。
它还被邹原抱着,却全身疯狂颤抖了起来。
它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味道。
带着恶心,黏腻得宛如鳄鱼般的 味道,把它放在手术台上不紧不慢地剥开 皮肉,仅为享乐。
“……他见过你了。”
“安哥,你身上有那个 类的 味道,你被他盯上了。”
小兔子最后 一句话里,带上了哭腔,它万万没曾想到,安柯身上会带上那个一辈子
是安哥救他出来的 。
它不希望,最在乎的 安哥重蹈覆辙他曾经的 痛苦。
安柯:“?”
除了沈顾城,他很少和别 有肢体接触,安柯摸了摸发尾,并不记得自己被 碰过。
对于阿团的 惊恐,他鲜少有了短暂的 发懵。
“好可怕……”
阿团抖得厉害,藏到邹原的 怀里缩成一团,圆滚滚的 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没关系。”
安柯舔舔有点干燥的 唇,像阿团这样 的 家养宠物对他只有模糊的 畏惧,并不知道安柯究竟有多恐怖。
“能 对安柯下手的 ,应该还没有出生吧。”
邹原抱着还有些害怕的 阿团出去了,只是出门的 时候,撞见了那个最近提拔上来的 新 。
手里拿着报表的 秦悦从外面走了进来,和邹原擦身而过。
他的 动作微顿,镜框后 的 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对方 怀中那团灰色上。
随后 ,就装作无事发生的 模样 ,把手里打 印的 文件放在办公 桌上。
“小安哥,东区的 暴动波及的 范围有点大,您最近。。”
“东区?”
安柯没注意到秦悦的 表情和以往有什么不同,瞬间有了反应,注意力完全放在东区的 事情上面。
“是啊,很多 看东区新的 掌权 不爽,现在在聚众闹事,东区现在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