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卿卿又挖了个陷阱给自己跳。
“哎,算了,当我没问过吧。”卿卿叹气道。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她习惯了没希望了,多一次少一次也一样。
哪知她刚从沙发上站起身,娄澈就把她拉回原位,害得她跌回来时用力过猛碰掉了玻璃杯,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卿卿忽然又慌、又乱、又懊恼,不假思索去捡,被娄澈一句“小心扎手”和他快一步阻挡的动作吓了一跳,低头看去,鲜红的血正从他食指上汩汩冒出,触目惊心。
卿卿一声低呼,再次起身要拿医药箱,又再次被娄澈拽回来,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先听我把话说完。”
他舔舐着伤口,看在卿卿眼里倒成了揪心的诱惑,脸微微红的时候还琢磨着是不是要替他止血,顺便尝一口鲜。
娄澈没注意到卿卿火辣辣的目光,亲着她的额角道:“这几天我也在想一个问题,其实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但是看你上节目那么起劲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少跟筋儿,当时我就想,这姑娘这么傻气、实诚、不拘小节,在社会上少不了碰壁。”娄澈低头笑笑,对着伤口呼着气,随即又说道:“后来我才发现,你的傻气、固执都是一种保护色,你生怕别人注意到你,生怕锋芒太露,你情愿别人觉得你是个二百五,让你自由自在的活着。”
卿卿欲言又止,心里突然多了好多想法要跟娄澈分享,可是看着他专注温柔的神情,话到嘴边竟然又觉得说不说无所谓了,真是奇特。
也好在娄澈也还没说完,给了她沉淀情绪的机会。
他很快继续道:“不知道怎么开始的,我对你产生了好奇心,就像我小时候养过的黑猫喜欢自娱自乐一样。它也是我从街上捡来的,初到我家时怯懦、害羞,戒备所有人,经常抓伤我,后来玩开了就不当自己是外人了,四处撒泼,可爱的时候让人心疼,可恨的时候让人心寒……直到后来,它长大了,变老了,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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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完全陷入了目瞪口呆的状态,主要是不知道娄澈为什么要在“也是从街上捡来的”这句话里用一个“也”字,更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起养猫时眼神特别灼亮,声音特别磁性,也特别能让人感动。
不知怎的,她忽然产生了“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的荒唐想法,你说荒唐不荒唐。
可能是娄澈也意识到话题扯远了,终于决定走回正题了,捏了捏卿卿的脸蛋,说道:“如果不能在小猫最活跃的时候多陪陪它,等到失去了再后悔,就该演变成言情剧了。所以,你的提议我同意了,不过最好提前几天通知我把手头的事情安排开。”
卿卿懵了,逻辑跟娄澈全然不是一个层次的,兀自呆坐在沙发上连娄澈起身了也不知道,晃着神琢磨着娄澈的比喻。
等她想透彻了,又起身找了娄澈一圈,两人终于在卧室里的浴室里汇合。
娄澈正坐在浴缸里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