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臭可以离开。”沉竞原说。

夏尔临嘿嘿直笑:“这里有热闹看,怎么少得了我?我都已经把画像给管家看了,他们会帮忙找人的,原 兄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

沉竞原给了来福一个眼神,来福把乞丐嘴里的布团拿出来。

乞丐是县城内消息最为灵通的,谁家的少爷把丫鬟睡了,谁家的正妻把小妾发卖了,谁家的公子哥爱去哪 里 花酒他们都知道。

乞丐自是一眼就认出了沉竞原,沉公子可是南山县有名的纨绔,敢直接当街打断人家腿的那种狠角色。

“沉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你知道你跟踪了谁吗? ”沉竞原高深莫测地看着乞丐。

乞丐被沉竞原那冷冷的眼神看得一阵发抖,像他们这种冬天没个暖和地方待着的乞丐一向比寻常人要耐 冻,被沉竞原一个眼神看到发抖,可见沉竞原这一眼的威慑力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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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跟踪了......您的人?”乞丐想到了林见深的外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这南山县但凡姿色出众的,貌似都和沉家公子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夏尔临来劲了,可劲儿地编排故事:“哪能啊,那是我们原兄求而不得的心肝宝贝!你是不知道啊,我们 原兄本想为他浪子回头,哪曾想......他不爱原兄啊!

你可听说过,当初有人和原兄抢女人,最终被打断了狗腿?是否听说过,当初有人想打原兄,反被原兄 下河溺死?”

不得不说,沉竞原在南山县有那么多绯闻,都是夏尔临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儿闹出来的。

平时夏尔临等人开玩笑开多了,传了出去,外人就都当真了。

以前沉竞原不太在意,也懒得解释,现在反倒开始有些介意当初的那些事情了。

“沉公子,我错了,我错了 ......”乞丐听到夏尔临编的故事,声泪俱下,急切地忏悔。

沉公子多浪的一个人啊,家族的生意都懒得管,家里人用尽了办法都没法儿让他浪子回头。现在却因为一 个人想要改变,这得多爱对方?

夏尔临给了沉竞原一个得意的眼神,得亏他会编故事,瞧瞧这个乞丐现在被吓成了什么样。

“谁让你跟踪他的? ”沉竞原不理会夏尔临,看着乞丐问。

乞丐说道:“是东盛酒楼的小二!”

“小二? ”夏尔临问,“那小二为什么要跟踪他?难道是看人家好看,有了倾慕之心?”

沉竞原的视线落在乞丐身上,不搭理夏尔临奇奇怪怪的猜测。

乞丐回道:“那小二让我盯着看那位公子做什么,若是那位公子想做的事情与下厨有关,便速速回报。” “我方才跟踪的时候,看到林公子做菜了,醋溜土豆丝,味道特别香。”来福咽了咽口水。

要不是记着公子交代下来的任务,他都想过去点菜了。

光是嗅到那酸溜溜的昧道,就觉得入口的土豆丝一定是爽脆清滑。

“瞧瞧你这点出息,没吃过醋溜土豆丝吗?”夏尔临无语了,“来福,你不是经常和我们一块儿到处玩吗? 大鱼大肉、山珍海昧什么都没尝过? 一碟醋溜土豆丝就把你的魂给勾走了?”

来福解释道:“那不一样,那一盘醋溜土豆丝真的很不一样。我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闻着真香!”

“原兄,我们去看看呗? ”夏尔临说道,“正好让我见识见识那一盘醋溜土豆丝是什么昧道。”

沉竞原点头:“正好,去与他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