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哥,救我!”许 如钻进了任海钧的怀里,唇色发白。

怎么说打雷就打雷了?

任海钧面色铁青,他捏着许 如的下巴:“你果然撒谎了!”

“我......”许 如怕自己继续撒谎,老天爷又打一个雷,她现在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只知道哭。

夏尔临对沉竞原道:“原兄,还好你没有娶这个女的。这么恶毒的女人,世间少见。”

任海钧不耐烦再看许 如,他把许 如从自己的怀里推开。

“任大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许 如又拽着任海钧的衣服,“任大哥,我是真的爱你......”

任海钧冷着脸把许 如的手移开,许 如就算是再如何纠缠他,还是被他毫不留情的动作推开了。

推开了许 如,任海钧只觉自己没脸再呆在这里了,他落荒而逃。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东西都冒出来了。

“任大哥! ”许 如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她愤愤地扭头看林见深,“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和任大哥在一起 了,你这个贱人!”

“你脑子有病就去看大夫。”林见深说。

许沫如哼了一声,追了出去。

许家的家丁看到许 如出去了,也纷纷追出去了。

“原兄,现在这个人我们是要放了还是如何? ”夏尔临问沉竞原。

沉竞原把玩着扇子道:“去击鼓鸣冤。”

“啊?什么冤?”夏尔临没反应过来。

沉竞原说:“我要状告许家贪我沉家的聘礼。”

许家可还没有归还他们沉家给的聘礼,私下里谈的话,许家也会还。

但他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了,让许家没面子!

“可是......咱们县太爷是任海钧的爹啊。”夏尔临说,“得罪了一方县令,以后对你们沉家是不是不太好

啊。”

“混商场的,谁还不认识几个官? ”沉竞原冷淡地说。

他的爷爷当初资助了不少秀才参加科考,虽说他们沉家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让人家鼎力相助的地步,但是让 他们帮忙说说话,让地方官秉公处理还是可以的。

夏尔临看沉竞原成竹在胸,便道:“那我们一起去!”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很快就回家。”沉竞原对林见深说。

“我一起去看看吧。”

夏尔临:……

怎么有种夫妻依依不舍的感觉?

“我可不可以不去?”赵氏哭着问沉竞原。

沉竞原说:“你只需要证明许 如让你给深深下了迷药便可。”

“我怕我腿软......”赵氏怕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