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眉开眼笑,“就喜欢海丽小姐这般胸大屁股翘还有有见识的女人,成交!”
麻子喜滋滋的钻进浴室,娇娃已挨了闷掌,倒在地板上,意识全无。
陡然,麻子察觉背后阴冷的眼神。他屏气深吸,大叫一声。未果,带着鬼魅面具的玄朗已经狠闷着他的嘴巴,带着钢牙手带的拳头发狠朝督军身上猛砸。
楼下的守卫听到一声叫,在细听是很有频率的“闷撞”和“闷吼”,彼此心领神会的对视了一眼,退到各自岗位。
玄朗扔掉手带,长吐一口气,“舒坦,真他妈舒坦。”
回家时,玄朗被幽灵一般来回窜的玄月吓了一跳,“姐,你不是落了什么后遗症吧。有病,得赶紧看,不然嫁不出去!”
“你有病,”玄月的反击却有气无力,玄朗察觉了,不然搁以前,早大脚丫子伺候他了。
“想那个小白脸了?”玄朗坏笑着,一走近,玄月鼻子一皱。
“什么魅狐子的味儿,洗澡去,”玄月逃荒似的上楼,“以后,你可正经点吧,不然打一辈子光棍。”
玄朗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自己常年浸润露华浓,并没有意识到那味道以浸染全身。如此,若麻子注意到,岂不是给浓姐惹了麻烦。他回到房间,拿起勃兰特给他的英国香水对着衣服一阵猛喷。
忽又想起屠芭蕉和麻子的交易,玄朗拿起夜行衣的手又放下,“白玉的消息应该更灵通吧,不然,还怎么当大佬!”
那厢,白玉昏迷未醒。这厢,玄朗倒床大睡。
第二天一早,勃兰特就来到华府,华家父子正在吃早饭,玄月不在。
“小蓝来啦,”华老爹心情很好,连忙招呼管家给他摆碗筷,“没吃呢吧,来来来。”
“玄月呢?”勃兰特也不客气,他真没吃饭。
“楼上生闷气呢,非要上山,你说,这会儿能去吗?我看报纸上说,那虎寨没了以后,各派又开始争地盘了。多危险呐。”
“要不,”勃兰特的蓝眼睛看看华老爹,又看看埋头扒饭的玄朗,“我把玄月带回英国吧。”
“啊?”华老爹没这个打算啊,女儿老老实实的在眼前蹦跶就行了,再分开三年,估计他会提前向阎王报道。
勃兰特理解,“要不,您和玄朗也去。”
“啊!”华老爹挠挠半秃的脑袋,看向儿子,“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