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想告诉你什么来的……对了!老子结婚啦!终于……嘿嘿嘿……终于有个合法的可以、可以帮老子……摆、摆脱……童子鸡的身份了。”
寒阙很想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嘿嘿嘿……记得恭喜我啊!给我包个这……”他说着张开双臂,比了他特别大的动作,“这么大的红包啊!”
寒阙的衬衫已经被这小子主动扒开,他盯着这小子水汪汪的杏仁眼,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如你所愿!”
……
草!!
徐未然扶着已经僵硬的腰板儿,一步一步呈八字形地往洗手间挪去,脸上苦兮兮地像吃了好几根苦瓜。
他奶奶的!
失算,失算!!
他本来打算得好好的,和他的新婚伴侣相敬如宾,两人连‘约定的条件’都谈好了,就等着以后和和气气地过一段日子的,没想到,一个蛋糕和一杯红酒,就坏了他定好的计划。
真特么的疼啊!那老男人二十年没干过了吧,简直快要把他干死过去了。嘤嘤嘤,现在离洞房花烛夜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他整整趴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勉强能爬起来。
“骗子!骗子——!都是大骗子!”
徐未然坐在马桶上一边流眼泪一边乱骂人。
盛哥也好!寒阙也罢!都特么的是超级无敌大骗子,专门骗他这种涉世未深的良家少男的。
那蛋糕和红酒谁准备的,他一醒过来就知道了。
然而,这些都还算了。最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那老家伙也特么的床上床下双面人。
明明……明明一副禁’欲贵公子的长相的,他后面喊的嗓子都哑了,让他“停下、停下……”
那家伙嘴上温温柔柔地安抚着,“就停了,就好了……”结果还是把他当成烧烤,插着翻来覆去地烤的外焦里嫩,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骗子!他早该警惕的。在看到那家伙有着两种面孔的时候,他就该警惕的。
“寒阙,去死吧——!”
寒阙站在洗手间门口,听着里头那骂了半天的小子,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看他这么中气十足,应该是缓过劲儿来了。他怕他受伤,这两天都在给他做特效药呢,结果做好了自己才拿了一瓶,剩下的全被付善泷那老小子给抢走了。
他指着付善泷的鼻子骂他:“你特么有老婆的时间长达十年之久了,我才刚刚有这个,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们夫夫X生活和谐。”付太爷特无耻地回了这么一句,“这种药需求量大。”
这么无耻的话都能说出口,他能怎么办?只好认栽呗。
当然,他让着付善泷也是因为那家伙给他制造了个好机会。
他过完了洞房花烛夜才知道,蛋糕和红酒原来并不是付小爷准备的,而是这位道貌岸然的付太爷。
为这事儿,付小爷还和付太爷冷战了呢。
“你就不怕我将来对不起他,你后悔?”寒阙还特意问了问自己老友这个问题。
老友看着他直摆手,“别当我不知道。谁一出家门就跑我这儿,让我给撮合婚事,还指名要我老婆身边好兄弟的。你就只差告诉我你要的是谁了。你当我傻啊!那天晚上,你可是先去酒吧见到了他的人的。”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寒阙垂下眼眸笑了笑。
“再说,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你如果想要找个可以让你离开家门的,哪儿找不到,至于熬到三十大几的年纪才结婚?你既然要和他结婚,就是做好了准备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点了,但我不怕你对不起他。”
寒阙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