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慕的命脉被拿捏住,想转头咬余赦的手,但是闻到余赦手臂上传来的热腾腾香喷喷的水蒸气,顿时又收回了牙齿。
余赦见它意外老实赶紧说道:“快进去,我帮你洗个澡。”
庭慕闻言疯狂挣扎起来。
余赦抱住它的脖子,用指尖帮它梳理毛发。
庭慕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呜咽。
余赦:“听话,下次的恐惧之精还是你的。”
双重诱惑下,庭慕的内心动摇了一下。
余赦乘胜追击,将已经半推半就地庭慕弄到水里。
没想到庭慕突然炸毛,浑身的水甩得整个屋子都是。
余赦将它死死按住,但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凶兽。
一来一回之下,他才换上的干净衣服又湿了。
余赦气得直接跳进了水里,从地下城中拿出一把刷子给庭慕梳毛。
青年只穿着一件单衣,湿润的黑发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如同清水中晕开的黑墨。
庭慕盯着他,逐渐安静下来。
它两只爪子抓着浴缸的边缘,尾巴缠着余赦的腰,仿佛缠着一只救生圈。
过了一会儿,它逐渐渐入佳境,享受到搓澡的妙处,任由余赦把泡沫搓到它头顶,眼睛一眯一眯。
见它一副大爷模样,余赦气不打一处来,把它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扔开。
折腾到半夜,终于把它洗净。只是他自己,又得重新来过。
回到床上时,庭慕已经趴在那睡得死沉。
一个鼻涕泡破开,发出噗的一声。
余赦想把它扔到地上,但庭慕身上才洗得干干净净,且又是一床天然的电热毯,他的思想叛变,指挥身体钻到被子了里。
第二天,他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发现来者是新天堂的经理黄天泽以及几个打手。
黄天泽不认识余赦,将他挤到旁边,自己走进了宿舍。
他嫌弃地打量这间宿舍:“瞿正人呢?”
余赦:“死了。”
黄天泽缓缓转头:“死了?”
余赦:“昨天死在基地外。”
“昨天死的?”黄天泽惊讶地问,“其他人呢?”
余赦:“都死了。”
黄天泽闻言将余赦上下打量了一遍:“你是他们的新室友?”
余赦点头。
黄天泽又问:“你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