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产妇几乎已经快痛晕过去,正不停地吸着气。
女人将篮子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走到产妇的床头,用温和的声音对她说:“吸气放松。”
“我没办法放松──引者我的肚子好痛──”
引者将一只手放在她高高鼓起的的肚皮上,像是抚慰一般,缓缓的摸过。
产妇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她的喘息不再那么明显。
“对,就这样,慢慢的呼吸,放松 ”
引者的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电光火石间,匕首已经没入了产妇的肚子中,产妇双目瞪圆,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引者牢牢地捂住了嘴。
“嘘。”引者悄声说,她脸上被飞溅的鲜血留下一串红痕,“你不会死的。”
说完她将那只篮子抓了过来,篮子向下,里面的婴儿呱呱坠地,正好趴到了产妇的肚皮上。
引者抬手把那把刀拔下来,产妇的肚皮又被婴儿挤压过,一股鲜血顿时从伤口处像喷泉一样飙出。
鲜血直接淋到了婴儿的头上,婴儿却毫不害怕,如同本能一般,爬到伤口处,以吮吸母乳的样子大口大口的喝着鲜血。
引者站在旁边冷眼旁观,不时地检查产妇是否还活着。
过了片刻,她将婴儿抱开,用针线将产妇的肚子缝起来。
被她抱到一旁的婴儿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变化,在短短时间内成长到一个少年人的体型。
余赦一把按住一旁震惊得失声抽气的老人。
老人连忙捂住嘴,瞪着眼睛继续看。
那婴儿的身体还在不断地生长,身体霸占了大部分床的位置,将躺在一旁的产妇推开。
等那个婴儿已经变得和最强壮的中年人一样成熟时,引者拿出一只碗放到他的手下,另一只手用那把刚才插过产妇肚皮的刀割开了“婴儿”的手腕。
等碗里的鲜血积累到小半碗,已经变成中年人的“婴儿”皮肤失去光泽,变得越发黯淡。
仿佛所有的活力和生命力都被夺走一般,他就像一株衰败的植物,迅速地变得苍老。
很快,他的身体重新蜷缩起来,不再占据床的大部分面积,变得单薄瘦弱。
引者对婴儿的变化视而不见,她端着那碗血走到产妇面前,一手捏住产妇的面颊,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将这碗鲜血灌进她的嘴里。
产妇本已经昏迷了,无意识地咽下鲜血后,胃部反刍嘴角溢出艳红。
她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因为这碗血变得红润起来,不再像马上就奄奄一息的人。
做完这一切,引者把产妇身上的血擦干净,又简单的整理了“婴儿”的身体,给他搭上一个薄薄的被子后,走到门口专门把拧开。
在门外等待的男人冲了进来,慌张地看向产妇。
“引者,她没事吧?”
“生产时失血过多,让她注意休息。”引者提起篮子要走。
男人已经走到被白布盖着的“婴儿”旁边。
他深呼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一般,将白布掀开。
里面躺着的老人睡得正香,无意识的吮吸着自己的拇指。
“就如你想的那样,这就是你的孩子。”引者说完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