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府和飞天堡中的丫头,不管漂不漂亮,一定要有主仆之分,不准随意多看,也不准有事没事晚爬来人家床上去。”
“呃?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君问天大受侮辱地抬起眼。
“没有最好!”碧儿的睡衫已经褪到腰间,她仍在一点点的往下推移,卷发散在浑圆间。“以后为了陪客户应酬去花月楼可以,但必须带上我。最最重要的,不准再在意你的前夫人。”
君问天口干舌躁,已觉呼吸困难。这小闯祸精,不知自已青涩的妩媚,可以让一个深爱上她的男人发疯吗,何况他与她分开了两日,小别如新婚,不,不,他们还在新婚中,他受不了的一把拉过她,她的动作太慢了,他等不及,得帮她一把。
“你做得到吗?”碧儿拦住他的手。
“我如果做到,你如何回报我?”他轻柔地推倒她,邪邪一笑。
“不是回报,君问天,”碧儿环住他的腰,感受到他的灼热和强硬,“我爱上你了!可是我的爱很自私,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男人,专属于我。你想要的身体和心我都给你,我会温柔我也会妩媚,我也答应你不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我爱你,爱你,爱你,我的问天,我的天!”她喃喃地说道,一遍又一遍。
“上天真的眷顾我了。”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脸俯得更低了。
噙住她的唇齿,舌滑入她口中,温柔而又深切,缓绵而又慵懒,却缠绵了很久,很久。
她眨眨眼,他火热的视线齿着她。
这一刹那,四周都静了,静得只听得两人剧烈的喘息。
不要再靠色诱来让她离不开他了,他终于等到她全心全意为他绽放的一天,心深深地悸动着。
刚强如刀,温柔如网,不是从前的暴风骤雨,而是一曲婉转绵长的天籁,穿透她的心她的身。
她呻吟地攀住他宽阔的肩,呻吟……她无助地紧紧地攀住他,在他背上留下了两行指印。
许久,他才不舍地从她身上滑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小腹上。“我没有碰疼你吧?”
她娇慵地在他怀中摇了摇头,享受亲密的感觉,“有没觉得小腹高了些?”
“嗯,孩子在长呢!碧儿,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亲下她的小嘴,心中有种满足的充盈。
“不知道。也许在第一次来大都的马车上,你抱着我,也许是第一次牵手去王府赴宴时,也许……。你气我和韩江流走,追上我抱着我跳崖却还舍不得让我被石块碰伤,自己垫在下边,也许是我迷恋你的美色吧,嘿嘿!”
“不正经!”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若不是考虑她是个孕妇,他很想弄燃起一团火,“老天有眼,没有让我等太久。”爱煞她嫩若婴儿的肌肤,君问天在她布满吻痕的脖子上仍然眷恋的细啄着。“其实你没有必要担心的,你……是我平生爱上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会招惹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