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君问天冷着张脸,伸出手。
碧儿装相,“什么?”窝在暖暖的布毯中,嘴里塞了块果子,嚼得正香呢!
君问天挑挑眉,“那个无耻的专门窥探别人娘子的男人给你的东西。”他看得清清的,韩江流深情款款地把什么放在碧儿的掌心。
“你讲话都不用逗号吗?修饰语那么多,”碧儿白了他一眼,噘起嘴,“什么叫无耻男人,明明是你好朋友。我们相遇在你之前,相互喜欢很正常。恋人没做成,现在做朋友,关心彼此很正常。他给我求了个香符,保佑我平安,你想要让你朋友也帮你求一个去,别抢我的!上次那个象牙发卡还没还我呢!”她嘟哝着,看他的脸变铁青,扭扭身子,硬是拉开他的手,坐到他怀中,不情愿她掏出香符,“看你这小可怜样,给你看一眼吧!”
君问天抢过,振下窗帘,就欲往外扔。
“你敢!”碧儿冲上前去抢住,“我的东西,你权作主。”
“你说这么贪小便宜!我明天去寺里给你求十个八个的,塞满你一怀。”君问天性气她别过脸,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可又控制不住。不就是个小香符吗,宝贝什么!
“不一样。”碧儿小心的把香符塞进袖中,“韩江流是朋友,你是老公,意义不同的。他送我是关心我,你给我的是爱我、疼我。老公,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是没办法过下去的,总得需要家人、朋友。朋友也不是家人可以代替的,有时候人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心里的话不会和家人说,却会对好朋友讲。不要说韩江流不好,在你入狱的时候,你以前结交的那些商铺老板只会落井下石,唯有韩江流急急她跑过来,患难之时才见真情。”
“那是他没安好心。”君问天低吼道,钳住她的腰。韩江流真正想关心的人是她,他口中不说心中说。
碧儿吐了下舌,“老公,我这个大肚婆还这么有魅力吗?现在这样还有人暗恋?哇,我很有虚荣感哦!”
君问天忍俊不禁,一团气全消了,“少自恋了,人家有几个娘子,马上还要纳妾,谁会多看你一眼?”
“有!”杏眼扬起闲,“传说有位姓君,名问天的帅哥,对我一见钟情。自见面之后,便朝思墓想、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深夜对月低吟:天长地大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为得佳人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哈哈,别挠我痒痒,人家还没说完呢……
唔……。”
笑声连问戏语,一并被唇堵了回去。
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君问天吻住她那两片柔取红润的唇,辗转又辗转,她在他的气息之中沉沦,在他有力的怀袍中失魂,他好想要把她揉入他体内才甘心似的,在他唇的挑逗中忘了要呼吸,只能无助的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
碧儿双颊红艳,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不已。完了,她现在变得太敏感,这个恶人老公一碰她,她就会想入非非,自如的就往他怀中贴去,手色色地从他的衣衫中伸进去摸呀摸的,她是孕妇哎,好象不宜太过辛劳吧!
“老公,”她气喘咻咻地在怀中呢喃,“打住,不然我们就要在这马车上滚几滚的,车夫大哥在前面,车厢也有点小,不太适合我们继续。”
君问天失笑地抬起头,替她理好松开的木带,眼眸漆黑如子夜。难得在这种时刻,她还保持这一份理智。“其实不需要滚几滚的,坐着也可以……。”他那邪魅的她耳边吹着气,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