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掉包,没掉包……”白员外没拦得住潘念皓,他已经慌不迭地嚷了出来。
“潘公子,我有说是你呜?你莫不是太心虚了?”真是恨死这油头粉面的小子,若不是他告什么状,他这个知府不知做得多舒坦,哪象现在吃饭不香,睡觉不宁。开了棺,尸体被掉了包,一定是这小子做的手脚,本想加害君堡主,没想到圈住了自己。刚刚还很没廉耻的扑在棺材上,对人家的夫人哭什么我的莲儿,摆明了就非常暧味,君堡主的财富,他堂堂知府都眼红,这小子应该更甚。童抓国越想越觉得是浩念皓的嫌疑最大,再看潘念皓紧张的样,更确定了。“潘公子,似乎你要随本官去飞天堡做做客了。来人,带上潘公子。”
“大人,我真的没有掉包呀……”潘念皓哭出声来,可是哪里有人听他的。
白员外灰败地看着他,肩耷拉了下来,连看王夫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大人,棺中女子五脏俱裂,应是被人震断筋脉、打伤六腑而死。”忤作折腾了半天,有了结论。
“那……凶手应该武艺精湛?”
“是的,大人,一般人没有这样的力度和准候。”忤作回答。
童报国皱眉,瞟瞟正准备离开的君问天,再看看潘念皓,难道还有帮凶?
君问天把碧儿抱上马,自已跃身上去。两人在人群的目送之下,离开墓园。事情急剧逆转,别人看向君问天夫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而舒夫人更是被一群妇人围住,大夸她生了个旺夫的好女儿。
“刚刚忘了和我娘亲招呼一声,她好象也来了。”碧儿内疚地说。
“她现在正得意中呢,不会在意这些。今天又出风头了,很开心吗?”君问天现在才舒展开一张脸,语气柔和、亲昵。
“不开心,到是很担心。老公,你意外吗?今天你一直没有讲话。”
“我作为案件的被告人,说我了就象狡辩,沉默是最好的。我心中是意外的,想在飞天堡中把人掉包,不容易,而秋香的尸体原来藏在哪里呢?按你的说法,莲儿没死,那她现在哪呢?”
“掉包不容易,但只要堡中有人接应,不难的。白莲在哪里呢?我一定要看看她的画像,那样我有可能就会有结论了,真的,不是猜测,而是确定。飞天堡那么大,里面藏个一百具尸体都有可能。老公,现在好象形势对我们有利,你也象被洗清了罪责,可会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会!你说的我全部想到了,有些地方比你想得还深。可无法防范,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了。不过,我不担心,我有一个女诸葛娘子,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君问天含笑亲亲她的脖颈,腾手抚上她隆起的下腹,心中满溢着幸福。
“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好吗?”她仰脸回吻他,顺便取笑他。
“你不是让我装傻吗?”他调侃地倾倾嘴角,这是她昨晚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