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阔台恨得牙痒痒的,好像拿把刀把这个小丫头的心打开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铁做的,不然就是石头做得,怎么就这么冷漠呢?在、可在叹回来,自己不就喜欢的是她这份不同吗?
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子容易,得到一颗心太难了,他退而求其次,不敢贪求她的身子,先要了她的心,以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有一天她的身会为他而绽放的,何况现在她还怀着孕呢,不急,等她产下孩子再说。
“小丫头,你拿我对你的宠爱再要挟我,而我却不得不妥协,全蒙古,只有你有这么大的胆子,”窝阔台咬牙切齿地说道,口气并不凶悍,反倒是一种无边的纵容。
碧儿有些感动,眼眶红了红,逸致紧绷的神经突地放松了下来,这时才知自己刚才有多害怕,若窝阔台强来,她也没办法的,赌的就是他对她的爱啊,他也是爱她的一个男人,得不到她的回爱,还对她这样,反观君问天,自己用全副身心地爱着他,结果呢,扫地出门。
爱,来不得比较,也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窝阔台手中的布巾都湿了,无奈值得把衣袖送给他,她也毫不客气地把鼻涕往上擦。
窝阔台叹息,爱上这个小丫头到底图什么呢,没有回报,还甘之如饴。
“小丫头,你住在哲理,我先认你做个义妹,至少有个好的身份,免得被别人说长道短。”他很体贴地为她着想,不让他受一点点委屈。
韩江流式的暖暖温馨,久违了,在这个时候,特别特别窝心,碧儿最一厥,哭得更凶了,“我名声坏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我不做什么义妹,我就是我。”
“好,好,你就是你,我们不做。”窝阔台轻哄到。
碧儿哭了很久,才止住了瑟声,“大汗,我不在意外人怎么说我,我承诺做大汗的红颜知己,就是红颜知己,无需什么身份掩饰。”
她不在意,他一个大男人当然更不要在意了。
“大汗,写信给大宋皇帝,向他借条路,从另一侧进入汴京后城,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改下那座铁城了。”碧儿情绪平静了些,开始转入正题。
对不了,骆云飞,历史的长河里,辽国注定是一颗流星,不是我故意陷害大辽,这就是铁铮铮的历史了,谁也改变不了,碧儿心中默默说道。
“天,我怎么没想到呢?对,对,汴京的另一侧是大宋的疆土,从外围借条路,神不知鬼不的就到了汴京的后面打它个措手不及,不愁不破城,从而,就可以把大辽收归与我蒙古了,小丫头,你怎么想到的?”
碧儿撅起嘴,“别管那些,我对大汗也是有用的把。”
“哪里是有用,在认识下丫头的时候,我已经不能没有你。”窝阔台深情地说道,龙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碧儿。
“肉麻、”碧儿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知道我是有用之才,我就算在这里白吃白住了,”她秀气地打了个呵欠,“大汗,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我在蒙古其实是无依无靠的,”长睫忽闪了几下,她斜倚着他的肩头,坐了一天的车,现在,又落实了归处,她终于放心地睡了过去。
窝阔台轻轻地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拥进怀中,长长地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