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他自己不跳进朝中的是非中,我不会扯他的。”
“又发生什么事了吗?”碧儿讶异地抬起头,窝阔台似乎话中有话。
“丫头,君问天不做官太可惜了,他的事你不要再管,随他去,我不会难他,你也别为难我,我的大度只限于你,对他,我有底线,去用晚膳吧,喜欢吃外食,下次我陪你去,干嘛和个孩子玩一块去,喜欢孩子?”他小小声的在她耳边呢喃,温柔至极。
“我自己都还算个半大的孩子,喜不喜欢我也不清楚,反正觉得怕怕的,那么小那么软,我估计不敢碰,你你不要打什么我帮你生孩子的主意,我可不是母猪,腹中的一个是意外。”大眼瞪得溜圆,神色非常严肃。
窝阔台失笑,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我不打主意,如果抢在你前面走,留下你和孩子在那后宫,我在地下愁得也要从棺中跳出来呢,我自己就是帝王家的王子,过得非常的辛苦,何必让你也受这份罪呢!”
碧儿吃惊了一下,窝阔台的思维也很与众不同。
“后宫不亚于一个大的战场,稍软弱就死无葬身之地,我不会让你生下我的,有了孩子你就必须住进皇宫,你就呆在这行宫中吧,我走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别呆在大都。”
窝阔台在位仅十二年,算英年早逝,他现在登基快一年了,那么他在世上还有十一年。
碧儿眼中的泪突地夺眶而出,即使她不爱他,但是到了那一天,她一定会很想很想他的。
第一天,秀珠欢笑着从外面跑来,说君堡主来看望夫人,在宫门外等着,她还没做好准备,怕面对他会失控,就推说身体不适,暂时不见。
第二天,君南站在院子中,深深地看着她,说堡主昨晚就在行宫等了一宿,现在还在她怔了怔,让君南送堡主回君府休息,行宫不便留容。
第三天,行宫总管提着许许多多时新瓜果和一箱轻薄的夏衫,问舒小姐,飞天堡送来的礼物放哪,她说赐给秀珠吧。
第四天,行宫的门馆送进一张请帖,四海钱庄的韩庄主从洛阳回来,邀请舒小姐在不归楼用晚膳,碧儿捏着请帖,发了好一会呆,对秀珠说,“帮我准备晚上出门的衣裙。”
怀孕近七个月了,她的腿和脚肿的厉害,肚子隆的很高,欠都欠不下身,唯独小脸消瘦的厉害。
第三卷:47,从此萧郎是路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