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妹妹呆了好一会儿,不解他回过头,“为什么要对不起?就若这抽筋?一个人受这么多的苦,你不会是想替我怀孕吧?”
君问天悄悄地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膝上,“如果男人能怀孕,我情愿自己怀孕,也不要让你受这十个月的累。”他柔声说道,把她欲推开他的小手含在双掌中。
“怀孕没什么累的。”累的是心,林妹妹喃喃说道,“君问天,你没有必要愧疚,母亲不是好做的,我很爱腹中的孩子,为他受一点累,累并快乐着。”
“妹妹,你爱他,是因为这孩子是我的吗?”他趁她闪神时啄吻了前一下。
“不可以吻我。”林妹妹羞恼地搓他的胸膛。
“华大夫说我痊愈了,不会再传染。”他邪邪地一笑,得寸进尺在她的脸上密密地烙下自己的印记。
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君问天坚信只要撒开温柔的网,小闯祸精一定会气消的。
“你……哭了?”他突然吻到一嘴的咸湿,愕然抬头,林妹妹眼中的泪珠沽沽流个不停。
“君问天,我是人,不是你养的一条小构,不要喜欢的时候抱起来疼一下,生气的时候就一脚踢开。我已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再奢望什么,请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林妹妹抽泣得肩直颤动,小脸很快就bbs。jooyoo哭花了。“总是欺负我有什么成就感,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劣性,我才不要跟你回什么鬼蒙古。”
“这是你的真心话?”他托起前的下巴,黑眸直看到她的眼里。
她目光躲闪,不愿与他对视礼,“当然……是真的……”底气好不足哦!
“对不起,我让我的小闯祸精真生气了,”君问大疼惜地亲亲她的耳朵,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要是真的能停止爱你,就好了。我气你不为我好好珍重自己,也自自己没能保护好你,才决定去飞天堡冷静一下,不然我留在这里,一定会和你争执、发火。妹妹,你不知你对我有多重要吗?我对着一具没有呼吸的尸身,都充满感情。这真人在我面前,我舍得对前生气吗?真是一个小傻瓜!”
林妹妹凉了许久的心一下有些陶然,但小脸仍板着,“我知道诱敌那多我也才不对的地方,应该和你商量下才是,所以你生气,我也觉得是应该的,但你不给我机会解释,回来后也不闻不问,还……还象个什么圣人似的住到书房里,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你分明在摆明立场,我们在分居中,我们之间玩完了。”
“你是这样理解的?”君问天忍俊不禁的瞪大眼。
“不然是什么?”她嘟囔着。
君问天爱怜她看了她良久,一手缓缓盖上前的小腹,“我做梦都想紧紧袍着她,怎么会放过亲近你的机会呢?可是你在保胎中,华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那时切不可夫妻同床。妹妹,我与你分离一个月,知道你夫君有多渴望你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逼自己睡到书房中。没想到你这小脑袋瓜中想的却是有的没的。”
林妹妹一张俏脸酡红如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上帝啊,原来是这么个误会,这个乌龙气又白生了,还把自己弄得象个千年怨妇,让她消失吧,活着以后还不得给君问天笑死。
“是不是在反省?”君问天见她久不说话,耳朵根子都透着红晕,心中一动,手缓缓地从中衫的衣扣伸了进去,突地握住了她已经非外常丰满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