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叶连忙表示不敢,“对了,那个地窖里应该还有东西。我看到地上有血,应该是萨德喂过他们了。”
陆思源点点头没有说话,大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打算,想问却又不敢。
陆思源带着思格兰已经转身离开,思格兰小声地问:“思源哥哥,他说的地窖里指的是什么?”
陆思源淡淡的说:“狐清的美食。”
思格兰还想多问,忽然抽了抽鼻子,“好香啊!思源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儿?”
陆思源微眯的眼睛,向香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前方路口来了一辆花车,车子装扮的异常华丽,系着彩色的绸子,在风中轻轻摆动,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大蝴蝶,很多人都围过来看。
车窗的珠帘轻轻跳跃,映出斑斓的光彩,折射在车内人的脸上,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
她脸上并没有化着什么妆,穿着月白色的衣裙,乌发披散,目光淡淡的看着前方,好像这世界上所有的喧嚣都和她没有关系。
思格兰轻轻哇了一声,“她好漂亮啊,思源哥哥!”
陆思源眼眸深邃,但是眼底翻涌的却是清冷的光。
思格兰又说:“她看起来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陆思源扫她一眼提醒,“花魁。”
思格兰瞪大了眼睛忽闪着,仔细盯着那个女人看了看,“还真的是,哎?她这副样子和昨天晚上花魁大赛上时的模样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分明就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呀!难怪我觉得她有一点点熟悉,但是又完全没有认出来。”
陆思源也有这样的感觉,如果说,昨天晚上的花魁像一团烧的热烈的火,那么现在的凌霜就像是高山上的一捧白雪。
完全不相通的两种角色,却奇妙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陆思源感受到的不是惊艳,而是危险。花车缓缓的驶过,香气弥漫了半条街。
思格兰兴致勃勃的说:“思源哥哥,我们要不要追上去看一看?”
陆思源沉思了片刻,摇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要查奇兰舍,苏姐姐不是也说,这个女人非同寻常吗?”
陆思源摸了她的头一把,“光天化日,又是走的大街,这么招摇,要办的肯定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儿。如果想知道,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了,要是跟着反而会让她发现。”
思格兰恍然大悟,“说的有道理啊。”
两个人边逛边往回走,买了一些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