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画噎了一口气,她自然不敢再说,要是再说,说不定还得连累别人受罚。
她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可是现在她刚刚入王府,必须就得笼络人心。
人心一个也没有笼络到,反而把帮着她的人打了一个遍,那还怎么在王府里立足?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再简单不过,她来的时候皇帝也吩咐了,她以为以她的容貌本事,能够在王府立稳,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她手里有银子,收买人自然不在话下,长得美又颇有才艺,笼络住云景的心,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自己都能够做得好,可谁能够想到,一进王府居然事事不顺,这么快就碰了钉子。
看着她紧抿嘴唇的样子,云景轻轻笑了一声,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不想说?你以为你不说,本王就查不出来吗?”
白如画连忙向上叩头,“请王爷宽恕,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不要再连累其他人了,否则,我实在没有颜面再去面对别人。”
云景岂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不知道她心里的心思?
一看就明白了,只不过就是想着敲打她一下,让她安分守己罢了。
“皇上刚开始说要把你赐到王府来的时候,本王是拒绝的,明确拒绝,本王与王妃的情谊深厚,断然容不得其他人,可是本王不知皇上为何又忽然改变了主意。
你既然已经进了王府,那就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在给你安排的住处呆着,其他的就不要妄想了,本王不会缺少你的吃穿,但别的也不会再多,听懂了吗?”
这无异于是晴天霹雳,把白如画给判了死刑,对于她来说,得不到云景的心,不能够在这王府立足,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不,应该说这个过程就像是在等死。
她心头慌乱,双手紧紧的抓着裙摆,脸色也是青白交加,刚刚装出来的温柔贤惠端庄,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云景看着她这副模样,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连一句话也懒得再和她多说,甩了甩袖子,示意她赶紧退下。
白如画没敢再多停留,谁知道再多停留一会儿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她自信满满的来,跌跌撞撞地走了。
云景根本没有把她这样的跳梁小丑放在心上,多一个女人就多一个女人,反正以后又不见她,也不去她的院子,就像是多了一个丫鬟婆子,他也不想着去过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