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溪一惊,当即叫来大舅母又将房间和院子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确实是不见人影了!
这?到底是他的下属还是他的仇家带走了人?花满溪心里虽然牵挂,却也毫无办法。
她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是先想出法子还了那五两银子再说吧!花满溪愁绪满怀地攥紧了手心那枚玉佩,摩裟了一遍又一遍。
先看看明天杀了年猪后还欠多少钱,实在不够,她就将这枚玉佩拿到镇上去当了。
这玉佩成色这么好,怎么说也不止五两银子吧!
但是那公子又是这玉佩是他的信物,千金不换——日后若是那丁秀才做了大官,要来为难花家,她也许还能靠着这玉佩帮个忙呢。
现在就为了区区五两银子当掉它,又有些不划算!
哎,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花满溪辗转反侧,一夜迷糊。直到次日天微亮,被大舅母惊慌失措的声音惊醒了。
“满溪,满溪!快起来!咱家猪不见了!”大舅母使劲地拍着门。
猪不见了?花满溪吓得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当即打开了门。
“猪不是在猪栏里吗?怎么会不见?”花满溪一边往猪栏走去,一边急声问道。
“猪栏的门开了,猪跑出去了!”大舅母急得顿足捶胸,“你大舅一大早就去叫买猪的老陈了!我想着将猪洗洗,谁知道来到猪栏却不见了猪!”
花满溪看着空荡荡的猪栏,紧皱着眉头:“猪栏昨日明明是关上的!肯定是二舅母,她听说我们要杀猪还钱,让王大壮摸进院子将猪栏打开的!”
“什么?弟妹她——那王大壮惯常偷鸡摸狗偷猪偷牛他都做过!”大舅母也觉得花满溪说得没错,又急又气,连声哀嚎道,“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这猪是咱们家最值钱的东西了!”
“去王寡妇家,要他还猪!”花满溪略沉吟了半响,语气坚定道。
“怎么还?咱们没有证据看见是他偷的啊。”大舅母摇了摇头。
“我自有办法让他承认。”花满溪眉眼略抬,眼底一抹恨意闪过!俯身在大舅母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个二舅母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她这次非要给她一点教训才是了!不然她总是逮着大舅一家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