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她这样的性子当什么大厨,她怎么不去跟着那汪小姐做个账房啊!这都掉进钱眼里头去了!
“再加两百!”徐阳又扣扣搜搜地从怀里摸索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咬着牙道,“花大厨,我也是个跑腿的,差事不好做,这是我最后的私房钱了!我们家侯爷还欠了我两年的薪水没发呢!这个月我都要啃馒头了!”
啧啧,瞧瞧可怜的模样,真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可惜花满溪早就看透了他,不吃他这一套了。
“既然他薪水都不发,你干嘛还跟着他干活,还这么积极?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做什么不好,强迫良家女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花满溪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强迫良家女子?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像回事呢?
“不是,我——”徐阳脸色发烫,百口莫辩。
“徐阳!你怎么办事的!”就在这个时候,屋里忽然飞之掷而来一只茶杯,直冲冲就往着徐阳的脑门而来。
徐阳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身手敏捷地接下了那只茶杯,哀嚎道:“侯爷,属下已经尽力了,只是强迫良家女子的罪名,我实在是担不起了,若是让国公爷知道,可是要挨军棍的!”
徐珩推着轮椅缓缓从屋里出来,他依旧带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幽深暗沉的双眸,轻飘飘地腻了徐阳一眼,声音缓慢道:“现在他不知道,你也要去挨军棍。”
徐阳哭丧脸:“侯爷,不要这样,我私房钱都贡献出来了!”
徐珩声音微冷:“十军棍,一棍都不能少,让飞鹰打。”
徐阳:“.......”
不理会徐阳绝望的脸,徐珩转动了一下轮椅,离花满溪近了一些,询问道:“天气有些冷,怎么没有披上次我送的大氅?”
花满溪淡淡地看了一眼徐阳,声音淡漠道:“那大氅进京我就托我姐妹儿卖掉了,本来我们不想要的,但是徐教尉说差事难做,让我们收下,转卖拿钱也有几千两,我们才收下了。”
本来就有些绝望的徐阳只觉身子一颤,只觉得有一股死亡凝视一般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
“侯爷,你听我解释——”徐阳只觉自己屁股发痛,急忙出声道。
“二十军棍,不领完不要来见我了!你的职位由飞鹰替上!”镇国候徐珩声音冰寒,每一字都蕴藏着杀气!
“他让你卖,你就卖,你知道不知道那大氅值多少钱!”徐珩只觉得自己心口生痛生痛的,像是被剜了一块似的,差点气得吐血!那大氅,可是他拿命换来的,为了追那几只雪狐,差点命都没有了!
“知道啊,他拿过来的时候,诗诗刚看到的时候就说了,这东西不是凡品,起码值七千两银子,你放心,诗诗是这方面的行家,断然没有亏了的道理。”花满溪如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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