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东躲西藏的带着大活人离开那座城市,他的神经几乎绷得紧紧地,在放任淮安的那两天里,他还刻意的检查了好几次,才放松了那么一丁点,结果转头就被淮安的病给惊得如鼠胆小,生怕有那么一天,淮安突然离开了自己。
如此一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全都白费了。
骆白白不甘心。
他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准备,花了那么多的精力,就是为了能够和淮安好好的在一起,哪怕未来淮安怨恨自己,讨厌自己,骆白白都心甘情愿。
但若是淮安没了,那他做的这些还有意义吗?
骆白白抿着唇瓣,隐忍着压抑自己心底的暴躁情绪,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儿又一块青紫的印记,是淮安挣扎时撞上时留下来的痕迹。
他低头盯着疲软虚弱的青年。
青年面色苍白,额稍被冷汗浸湿了一般,滴滴滑落进短短的发梢之中,他的唇色苍白干裂,面带倦容,经过此前的挣扎,淮安已经耗费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淮安垂下眼睑,扭过头不去看骆白白。
他的脸上毫不掩饰的表露出自己对他的厌恶和恶心。
骆白白抿着唇瓣,先前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情绪再次爆炸一样响起,轰轰然的砸溃了他的理智。
是不甘,还有怨恨。
浓浓的怨恨如实质般浓郁得不可思议,他眉眼之中隐藏的阴郁如铺天盖地的恶魔般,将青年的身体束缚、压制。
淮安咬了咬嘴唇,发出了一声如低泣般的颤抖腔调。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声音如绵绵不绝的业火燃烧,猛地激起了骆白白体内的欲.望。
他赤红着眼,干脆将将药和水含着,一低头,直接堵住了淮安的唇齿。
淮安抿着唇瓣抗拒,可是骆白白却伸出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淮安不得不吞咽下去,沾湿了青年苍白的唇色,晶莹剔透。
青年闭上眼睛,依稀可以从他脸上看见了厌恶。
骆白白压着淮安,将头埋在他的肩窝,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
身体上的火热却不及理智上的冰冷,他趴了一会,突然脱掉了青年的衣服。
“既然你不听话,那就不要这身衣服算了。”
“反正……”
骆白白恶意的笑:“整个房间里只有你和我。”
“住手!”
淮安抖着身体,试图逃脱。
激荡的铁链声绵延不绝,叮叮当当响起,骆白白皱起了眉头,伸脚按住了青年挣扎的双手。
他低声冷笑:“乖一点不好吗?难道你还想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吗?”
淮安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这话,让青年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望着骆白白的眼底,是浓郁化不开的仇恨:“骆白白,我恨你!”
“我恨你!”
“恨吧。”骆白白不予置否,勾起唇角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