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关我屁事。
想不通就不想呗,达官贵人要和宗教份子倾轧就轧呗,反正我不觉得这两类角色值得被同情。
修炼修炼,继续修……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恶臭的惨叫突然传进了屋里,把我整蒙了,这得多痛啊!
又打开了窗缝后,我猛然发觉外面有一伙骑兵正在行进,因为马蹄上都裹了布条,所以跑起马来不会发出多大声音。
动乱掩盖了一切细微声响,我也就没有发现他们。
花了点时间,我才意识到这些人是伏兵,一直在行动的骑兵不是今夜的进攻主力军,这些才是,而他们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
这才是真正的攻击,安静,突如其来,学会了!
等等,我的攻击方式也是这样呀,从非常阴险的角落里袭击,根本不用学习人家。
咳咳,也不算阴险吧,那叫战术智慧才对!
此时,一匹高头大马自窗缝最边上的视野内显露了出来,一名年纪不大、看起来也才二十三、四的青年正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只手拽着绑在一个短须男人腿上的绳子,随意拖着趴在地上的后者。
短须男人的痛苦喊叫已经息了些音量,这么看来,不瘦的他只是虚胖,躯体里没有多少力量供他用力嘶喊,只能啊啊干嚎。
青年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身披盔甲却还转身四顾,脸上满是骄傲与冷漠,当他驭马走近、漠然的目光扫向一旁时,我这才发现其身后竟然共乘着一名男孩。
等细细观察后,我终于发现那男孩就是天罗教一干人等被我袭杀后来到案发现场那三人中的一员,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
当时确实很奇怪,因为搞出的动静太大了,天罗教被我杀了个干净后的不短时间内,远处所有小黑点全都露个头就消失了,估计掉头走其他路了,唯独带着此男孩的那两人敢靠过来探查。
这孩子有来头呀!
与青年不同,男孩畏畏缩缩的坐在马上,摆出了对周边一切都很畏惧的姿态,甚至看向短须男子的目光中还掺杂了些恐惧。
可怜的孩子。
那么,问题来了,我该做些什么才可以从这次动乱中捞到一些混沌能量来养家糊口呢?
也许,等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