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干什么!?”她抓了一把干草往白枕身上扔,可惜太轻没扔出去,反而撒了自己一身,急得只吐唾沫,“呸呸呸。”
正好水已经烧热,白枕倒了一部分到另一个椰壳里,起身走到花沐身边。
“大小姐,趁热喝一点儿吧。”
终于被关心了的花沐,压抑已久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喝什么喝,让我死了算了!”
痛经只会让人喝热水,亏她也是女孩子呢!
白枕跪在她身边,轻声细语道:“喝了会舒服一点儿的,您现在不能着凉。”
哨兵难得这样温柔体贴,花沐差点又哭了。
“你现在才来说这些,刚才是死了吗?”
“对不起,小姐。”
花沐才不要听对不起,她需要安慰!需要关怀!需要很多很多爱!
“我起不来……”
白枕小心地把她扶起来,又将椰壳里的热水稍稍吹凉,而后喂到她嘴边。
花沐靠在哨兵温暖的怀中,受伤的心灵与疼痛的身体终于获得了几分慰藉。
水的味道有几分奇怪,但并不叫她讨厌,热热的水喝下去好像一直流淌到肚子里,疼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你在做什么?”她人舒服了,也有精力关心其他事了。
“我帮您做个月事带。”
花沐听不懂。
“那是什么?”
白枕嘴巴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只得道:“做完您就知道了。”
好啊,还会卖关子了。
“你为什么不理我?”
生理期的大小姐急需关注和呵护,口是心非的程度直线下降。
“我没有不理您。”
“你明明就有,还留下我一个人。”
“我去找草药了,您喝了会好一点儿。”
原来水里的味道是草药啊,花沐满意了一些。
“我肚子饿了。”
“鱼应该已经好了,我去拿出来,您先吃一点儿,晚些我们再处理别的问题。”
白枕深刻的眉眼与下颌清晰的线条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尤其温柔,花沐觉得一定是自己这时候太脆弱,才会觉得这个傻大个哨兵体贴又窝心。
“那你去吧。”
白枕把香蕉叶从摊灰里取出,里面的鱼肉和章鱼段散发着腾腾热气和些微薄荷香。她稍稍淋了一些柠檬汁,递到花沐面前。
花沐不想自己吃,噘着嘴道:“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