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要脱掉我的内裤?就算擦身体也不是必要的吧!”
白枕露出恍然的神情,解释道:“不是的大小姐,我给您用了栓剂降温,怕您受伤所以又涂了点凝胶,我怕染到内裤上面。”
每个字都听得懂,但整句话一点儿都不明白。
“栓剂?”
“是的,您的体温能降下来全靠它。”
听起来是个好东西呢,但为什么要脱内裤?
“所以,它是怎么吃的?”
白枕像是给小宝宝科普般耐心,“大小姐,那个不是口服的,是肛门给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人手一个,大多情况下给无意识的同伴使用。”
那是什么?
花沐不想懂了。
不对!!!
比起羞耻,更让花沐在意的是白枕的话——给同伴使用?
醋意破天荒地战胜了羞耻,又或者只是大小姐逃避的手段。
“你你你、你们为什么要准备这种药!用针剂不就好了吗?”
而且还是给同伴使用,同伴都不要脸吗?白枕难道也被人使用过?
哨兵显露出了一丝骄傲的神情,“大小姐,我们原本是有退烧针剂的。但针剂类药物有体积大,不方便携带,价格昂贵和不能久放的劣势。领袖对此进行了改革,替换成栓剂,她说还能加深同伴之间的联系。”
这个领袖,根本就是个大变态吧!
如果只是前面的原因,花沐还能理解,尤其是价格,降低成本是必须要考虑的。可最后一句是怎么回事?
花沐终于明白白枕是被谁带坏的了,他们的头子就不行啊!
“所以、所以你用过这种药吗?”
“您是说我使用它,还是给别人使用?”
“都是!”
无论哪一个她都无法接受!她的哨兵为什么要给别人看屁股……也不能看别人的!
“还没有呢,这是第一次。”白枕有几分担忧地道,“其实以前有过几次情况需要使用,但同僚昏迷过去之前强烈拜托我把药物留到更必要的时候。我没有经验,是不是弄疼您了?姑且是擦了点药,要是不舒服我再帮您擦一点。”
你的那些同伴只是不想经历羞耻好吗!
花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件事。并非所有哨兵和向导都像白枕这样没有常识,这家伙一定深受他们领袖的荼毒!
大小姐突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用了,我觉得还好,你帮我拿条内裤,我现在要穿。”
去纠正她吗?
十几年的观念能纠正回来吗?
有必要吗?
比起这点,该纠正的是另外一点!
“还有,以后对别人使用这种药一定要更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