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气急败坏的道:“找热水来,不,把酒拿来。”
果果被吓到了,沈安心中后悔,就挤出笑容说道:“老鼠很脏,身上带着病呢,哥是怕果果染病。”
回过头沈安就恼火的道:“人人都想从老子这里捞好处,老子让他们什么都捞不着!”
……
赵仲鍼一溜烟的回了家,然后找到了自己的祖父。
“翁翁,翁翁。”
赵允让在打盹,听到这个声音后就睁开眼睛,说道:“仲鍼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赵仲鍼跑了进来,行礼后说道:“翁翁,沈安说让咱们家出一个厨子……”
赵允让哦了一声,然后又耷拉着眼皮子道:“那就去吧。”
赵仲鍼得了允许后撒腿就跑。
赵允让看着孙子的身影消失在外面,就干咳了一声,说道:“那沈安还知道些情谊,那就放放。”
身后的仆役低声道:“是。”
赵允让又开始打盹。
春风渐渐温暖,吹动着他的白发。
“赵允良和他爹一般的毛病,都喜欢嘚瑟,却要装作淡泊名利的模样。不过能识破他此次用心的人不多,那沈安……仲鍼那里暂且别管,再看看。”
“是。”
……
春风送暖,沈安家中多了个厨子。
厨子经常被沈安打骂,但进步飞速。
赵仲鍼每天都会来,然后尝尝厨子做的菜。
赵允良处依旧是日夜颠倒。
樊楼的十家商户依旧每日数钱数到手抽筋。
“怎么样了?”
每日那些商户们都会来一个私密的地方,看着几个厨子在切菜或是炒菜。
“很出色了,宫中的那些和他们没法比。”
“这样啊!”
商户们相对一视,为首的说道:“你们各家应该也知道此事,所以别争什么先后,只要宫中是咱们的人掌厨,樊楼以后谁能撼动咱们的地位?”
另一人说道:“这樊楼是汴梁最奢华的地方,可终究不是咱们的地方,这次送厨子进去,以后咱们就稳妥了。”
众人一阵欢喜,陈斌说道:“樊楼只是小事,各位背后的人大概是想借此向官家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