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干咳的声音更大了些,赵仲鍼这才赧然的道:“刚才却是头晕了一下,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这是沈安吧?
王天德觉得这股子不要脸的劲头真的就是沈安的翻版。
“这事你们看怎么弄?”
三人站在布庄的对面,沈安还和老农般的把手袖在袖子里,就差吸吸鼻子了。
王天德见钱林缓缓踱步出来,然后站在门内冲着这边冷笑,就说道:“要不我去各处瞅瞅?好歹先弄些布匹来存着,还有干花,这个有些头痛。”
沈安点头道:“老王你是从商人的角度看问题,这个我不怪你,仲鍼你来说说。”
赵仲鍼在盯着对面的钱林发狠,闻言就说道:“他们既然不要脸,那咱们应当更不要脸才是,干脆我去找我翁翁……我翁翁更不讲道理……”
这是请不讲道理的出马,收拾对面那个不要脸的货色。
沈安叹道:“动不动就想搬出长辈来摆平事情,这是什么?”
赵仲鍼摇头,沈安骂道:“这是纨绔!丢人啊!”
赵仲鍼不服气的道:“那咋办?”
“凉拌!”
沈安冲着对面的钱林微笑拱手,然后继续袖着手,回身道:“那个老王,下个月宫中的花露……”
啪!
赵仲鍼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就看了过去,就见王天德赏了自家一巴掌,而且很用力,半边脸都红了。
呃!
这人疯了?
赵仲鍼惊恐的看着沈安,觉得这厮才将把辽使弄疯,现在竟然和他亲密的王天德也不好了?
他不禁审视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变化,可阅历不够的他却茫然了。
对面的钱林在笑,而且是大笑,猖獗的狂笑……
打吧,使劲打自己的嘴巴子!
可你们再怎么打也得涨价三成。
而且这只是开始,下个月说不得又要继续涨价了。
货源都被垄断了,你们能怎么滴?
“我错了。”
王天德冲着沈安拱手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