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很委屈的道:“我没惹事啊!”
包拯无奈的道:“从你进宫担任待诏开始,朝中就不断出事,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沈安回忆了一下,然后为之语塞。但他随即就找到了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这只是巧合,这一切仅仅是巧合而已。
出了开封府,隔壁就是御史台。
几个进出的御史看到了沈安,就呸了一口。
“佞臣!”
沈安没有愤怒,反而是乐了,问道:“你们在为谁做事?”
几个御史面色微变,然后赶紧进去。
沈安回到家就开始写奏疏,写好后就让姚链拿去汝南郡王府,让赵仲鍼找他祖父递进宫去。
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也该郡王府使劲了吧!
随后沈安上了奏疏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官场。
大家都知道他接了个苦差事,做也不是,不做更不是的苦差事,所以都在等着看笑话。
这奏疏是称病的吧,嗯,肯定是。
一阵幸灾乐祸后,宫中竟然把这份奏疏的内容爆了出来。
“啥?”
沈安的奏疏是密封的,就算是不密封,赵允让也得避嫌不看,所以他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郡王,沈安说那些弹劾文彦博的人,大多是有利害关系,谁接班首相,谁就是他们的头领。什么忠心耿耿,什么为国分忧,实则就是为了赶文彦博下台,然后他们好按部就班的一起升官罢了。”
卧槽!
赵允让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赵仲鍼急忙过去扶住了他,
“那个小子,他害死老夫了!”
赵允让气急败坏的喊道:“备马备马!”
赵宗实闻讯赶来,急忙就劝道:“爹爹,您要去哪?坐马车吧……”
赵允让气得浑身打颤:“沈安那小子请为父为他递奏章,可那份奏章一出,这次弹劾文彦博的人全都傻眼了,富弼和韩琦肯定得吐血,你说他这么会得罪人,仲鍼以后咋办?”
赵宗实也目瞪口呆的傻眼了。
“他这就是特立独行啊!”
赵允让冷静了下来,说道:“是了,有沈卞在前,他的官途不会顺畅,也走不远。所以他必须要另辟蹊径,不站队,说话公允,这就是自成一派,那小子啊!他这是不相信老夫呢!”
赵仲鍼却不管这些,说道:“翁翁,要不我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