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
郭谦没想到沈安的手段一环扣一环,不禁赞道:“好手段!”
陈本也点头道:“是不错。”
“待诏又给学生们说了话,啧啧!某当时在边上听着,恨不能变身为学生,重新走一遭考场。”
鸡血加鸡汤的能量很大,高玉琪显然就成了沈氏教育法的忠实信徒。
郭谦纳闷的道:“那些学生吃饭都要作诗?”
“是啊!真是刻苦。”
高玉琪隐住嘚瑟说道:“早上天没亮学生们就被叫醒了,然后背书,稍后就是操练,最后上课……全是文章和诗词。”
这是题海战术!
外加死记硬背!
科举?
郭谦仿佛看到沈安在前方不屑的道:“科举算个屁!”
后世的考试方法被用到了现在,配合比后世更能吃苦的学生,沈安很期待明年科举的结果。
……
“那个……元泽啊!要不你今年去试试?”
今年有发解试,大抵相当于以后的乡试。
王雱摇头道:“某太年少了些,去了就是哗众取宠,不干!”
他专攻杂学,但原先的底子打的很好,只需突击一下就能去考试。
“爹爹说年少阅历不够,写出来的文章就是堆砌辞藻,毫无用处。他若是主考,必然不会录用。”
这确实是个问题,再天才的人,阅历却是一个硬伤。
智商有用,但在这个时代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于考试。
王雱合上折扇,淡淡的道:“某只要想,考进士只是平常。”
这比装的无比高大上,智商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沈安强压住抽这厮一顿的冲动,说道:“太学那边盯紧些,某可不想他们考上了进士,可却忘却了杂学。”
拉帮结派很重要,可等胜利之后才愕然发现,这些学生们竟然对杂学的态度不对头……
改革最重要的是什么?
改变思想!
思想不转变,再多的改革也只是虚幻。
一时的成功和胜利也只是水中花,井中月,如同沙滩上的建筑,潮水下,坍塌的速度会让人瞠目结舌。
王雱点头道:“每日的课都在上,学生们很有兴趣。”
“这是新鲜。”
沈安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播种者,在等待着未来的一片金黄。
“安北兄!”
赵仲鍼来了。
他看着有些不大好。
“生病了?”
赵仲鍼摇摇头,说道:“交趾那边侵入西平州,朝中决定不管。”
啥?
沈安仰头道:“那是个祸害啊!”
大宋对交趾需要的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大胜,把他们打怕了之后,才会有几十年的和平。
可朝中竟然不管?
沈安赶紧申请明早上朝。
“他又弄了什么?”
赵祯的心情不错,所以就带着轻松的问道。
陈忠珩说道:“说是交趾的事。”
“交趾的事?”
赵祯笑道:“他去了一趟府州,难道就觉着自己成名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