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鍼的脸上多了狠辣:“让他要下狠手!”
赵宗实以为自己的儿子纯真,赵仲鍼也乐得装傻,于是父慈子孝,从此走上了幸福大道。
杨沫去了隔壁,沈安正在愁眉苦脸的写。
这杨沫也爱的不行,于是就忘记了交代,在边上旁观,算是先睹为快。
直至下午,沈安才写完了一章,然后伸个懒腰,问道:“晚饭是什么?”
陈洛说道:“二梅先前说是红烧羊肉。”
沈安搓搓手,“有些冷了,弄火锅,就弄清水汤底,放几片姜完事。”
好羊肉别弄浓汤刷,那只会破坏原味。
清澈见底的清汤里只有几片姜,切得薄薄的羊肉片放进去,只是几滚的功夫就夹起来。
蘸水是麻辣的,把羊肉放进去蘸一下,然后送进嘴里。
嫩,香,鲜……
果果也吃的不亦乐乎,只是小孩子没耐性,掌握不好火候,所以沈安得分神盯着,不许她吃的太嫩。
“哥哥,什么时候才好呀?”
果果看着锅里的羊肉片,有些急不可耐。
沈安说道:“心里数十个数。”
吃了羊肉就下鱼肉,最后下豆腐和蔬菜。
此时汤已经变了,沈安弄了一碗喝,只觉得味道清淡,随即味蕾就被激了一下,鲜美袭来。
“好汤!弄汤饼来!”
最后下面条,那滋味……不提了。
这边在大快朵颐,刘展也在樊楼用饭。
炒菜是沈安弄出来的,樊楼的商家这几年不断摸索改良,推出了不少新菜品。
一直等到天黑,刘展才从酒楼里出来,然后微微低头,一路往青楼去了。
“郎君!”
“某的良人!某来了!”
良人这个称呼可以理解成为‘小心肝’或是‘小宝贝’。
夜色降临,白日里道貌岸然的男人们露出了原型,看到妓女就两眼放光。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短裤……”
沈安站在青楼的对面,手中拎着一只羊腿在啃。
边上的黄春蹲在那里,目光梭巡。
夜晚的汴梁就是一座不夜城,无数百姓出来寻摸乐子。
乐子有很多,那些民间艺人各处都有,每每聚拢了一群人围着,然后叫好声不绝于耳。
街边的店铺人流不断,掌柜声色俱厉的喝骂着偷懒的伙计,然后又堆笑着送走了客人,迎来新客人。
那些小贩拎着篮子,或是端着盘子,四处叫卖着。
那些女子结伴而行,不见羞涩。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微笑,没有半点矜持……
这就是大宋!
“郎君,刘展来了!”
沈安把自己从这片繁华中抽出来,目光缓缓移动,盯住了那个迫不及待的男子。
刘展,你好!
……
刘展:我不好,有月票投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