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情况下是大宋和西夏人单挑,辽人觉得自己是老大,在边上看热闹,有了便宜就占一下。
沈安叹道:“是啊!辽人跋扈,可恨可恼,官家也很不满,不过此战大宋却不好掺和……”
“是啊!”
西夏人哪里敢让大宋掺和。若说和辽人是对手,那么和大宋就是敌人。西夏更多的目光在盯着大宋,一方面是防备,一方面是想扩张。
而在大宋的眼中,西夏这个逆子太招人恨了,若是有机会的话,定然会把他按倒在地上使劲的抽一顿。
西夏使者笑吟吟的,心想赶紧闹吧,最好大宋和辽人闹翻,两国来一场大战,西夏就活了。
沈安突然侧身看着他,低声道:“想要好东西吗?”
呃!
西夏使者一怔,旋即狐疑的道:“归信侯莫不是在哄人?”
大宋的好东西一概不外流,别说是西夏,辽人也拿不到。
而且大宋关闭了和西夏之间的榷场许久了,怎么会再度贸易?
沈安叹道:“大宋对西夏的心思……这就是一个父亲……”
“归信侯……”西夏使者憋屈的想止住沈安的这个比喻。
咱不是大宋的孩子啊!
“实则西夏就是大宋的崽。”沈安用那种富含感情的语气说道:“自己的崽虽然叛逆,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崽……”
西夏使者的脸都扭曲了,“归信侯,咱们能换个说法吗?”
这种称呼会让他感到羞耻。
“可换一个说法的话,大宋怎么能对西夏施以援手呢?”
沈安笑容可掬的看着左前方,那里有一家青楼。
二楼站着两个女子,正在招揽客人,发现沈安后,其中一个女子欢喜的喊道:“归信侯……奴等着你。”
说完女子一脸娇羞的就转身进去了。
卧槽!
沈安觉得自己压根就没表达什么意思啊!怎么这女人就骚动了呢?
另一个女人先是无声的冲着里面呸了一下,然后俯身下去,用最诱人的声线说道:“归信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男儿不但该纵横沙场宦海,更该纵横床笫……奴尽力而为,还请归信侯楼上一行。”
这个女人冲着沈安微微福身,然后转身进去。
卧槽!
你们这是要闹哪样?
沈安有些懵。
可西夏使者却已经被兴奋的情绪左右了大脑,“归信侯,大宋支援西夏?怎么个支援法?可是要送些粮草吗?那样再好不过了。”
沈安淡淡的道:“粮草?大宋自己都不够吃。”
那就是嘴炮?
西夏使者心中失望,沈安缓缓的道:“兵器……你们可要吗?”
啥米?
西夏使者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颤声道:“可是真的?”
沈安微笑道:“某说过,西夏是大宋的崽,大宋能抽他,可旁人却不行。所以……辽人要动手,大宋伸出援手很奇怪吗?”
西夏使者知道自己立功了,狂喜之下就脱口而出,“是啊!西夏就是大宋的崽……”
西夏人竟然承认是大宋的孩子?
随行的大宋官员目瞪口呆的看着沈安,觉得这大抵是一个奇迹。
“大宋的恩情西夏永远不会忘记……”
“回去后,外臣会向国主禀告此事,想来两国会亲如……父子。”
他是彻底想通了,什么兄弟之国,父子之国,这些在好处之前算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