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闻言问道:“什么是人工呼吸。”
沈安随口道:“就是亲嘴。”
“呕!”
苏轼侧脸就吐。
随即众人回城,史证寿四人躺在大车上,惨叫声一路。
而被沈安斩杀的潘颖尸骸也在其中。
到了县衙时,张启伟带人迎接,见到史证寿等人后,他不禁笑道:“我等都在猜测沈郡公会打断几条腿,谁知道……那是什么?”
没了脑袋的尸骸躺在大车上,血腥味扑鼻而来。
“呕!”
县衙前顿时呕声一片。
沈安走了进去,吩咐道:“那个寡妇呢?”
噗!
张启伟吐了一口早餐,说道:“已经被盯牢了。”
“带来。”
稍后那个秀儿母子被带来了。
一头秀发垂落眼前,那眼神宛如小鹿般的楚楚可怜。
“为何污蔑张启伟?”
沈安想家了。
芋头现在是最好玩的时候,问题多不胜数。
这个阶段的孩子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心,喜欢提问。
等十岁之后,孩子渐渐知道了许多,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世界,沈安的说教只会引来逆反心理。
所以趁着现在多说说,好歹让孩子的三观有个雏形吧。
还有毛豆,那孩子喜欢嚎哭,特别是晚上,当他嚎哭起来时,沈安两口子是没法睡,连果果那边都会被吵醒。
养儿才知父母恩呐!
沈安眯眼,想起了那个世界的亲人。
“奴……那孩子真是张知县的,那一年张知县去了奴开的小店,然后对奴说以后会娶奴,奴一时动心,就任由他施为,谁知道只是一次就有了孩子。”
沈安抬头看着尴尬的张启伟,说道:“你可知道某为何断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吗?”
秀儿惶然道:“沈郡公,那孩子真是奴的。”
“看看他的脸。”
那个孩子看着傻傻的,脸上的肌肤粗糙黝黑,好像有一层壳子。
“但凡为人母的,都是宁可委屈了自己,也不肯委屈自己的孩子。可看看这个孩子,脸上的污垢多久没洗过了?来人,给他洗脸。”
有人去打水来给孩子洗脸,那孩子开始哭了几声,后面就乖了。
洗干净之后,众人不禁讶然,“好个可爱的孩子。”
孩子的脸很白净,而那盆水已经变成了黑色,可见他多久没洗过了。
“你没当过娘吧?”
沈安走下去,蹲在孩子的面前,柔声问道:“你家在哪?”
孩子偏头看着秀儿,目光畏惧。
“你打过他?”
秀儿剧烈的摇头,“这是奴的孩子!”
沈安撩开孩子的衣裳,然后了拉开后背,顿时堂内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那稚嫩的后背上,此刻多处青紫,看痕迹有新有旧,触目心惊。
“孩儿不敢了。”
孩子跪在地上哭喊着。
沈安想起了芋头,差不多大的孩子,可芋头在家逍遥自在,而这个孩子却饱受折磨。
“孩子哪来的?”
沈安一把提起秀儿喝问道。
秀儿惶然道:“就是奴了,就是奴的!”
“就是你的?”
沈安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上,然后抱起了孩子,低声问道:“你家在哪?”
孩子嚎哭着,沈安颠了他几下,然后让他趴在自己肩头,轻轻哄着。
“你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