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倒也不必都甩在黎兄身上。
“你也别气了,明日那横幅就摘了,等撤凉皮的通知挂出去,绝不会有人还记得你五爷的。”反正巽羽楼的食客现实得很,八卦虽好听,但事关菜单,他们当即就会变了嘴脸。
白玉堂:“……展昭,你不会安慰人的话,可以不用强行安慰。”
“展某说的可都是实话,五爷你不爱听,便可去巽羽楼,听些爱听的话。”展昭在朋友面前,也不全是好好先生,促狭的话也是张口就来,脸上却还是那幅正经模样。
“展昭,你变了!”
五爷愁啊,虽然横幅能摘很高兴,但摘了之后就撤凉皮,搞得好像是因为他的原因才撤的菜,黎知常这险恶用心,他都不稀得说。
“五爷你就别愁了,黎兄的生辰将近,你当初离京前,不是还说要给黎兄准备一份特殊的生辰礼吗?”展昭见朋友“郁郁寡欢”,当即提议道。
白玉堂当即拍桌而起:“那盆红牡丹难道不够吗?五爷可足足花了百两银钱,难道还不够特殊吗?”送礼?不存在的。
展昭自然看得出五爷是口是心非,嘴上却没点破,只道:“可五爷,前些日子不还跟黎兄讲,自己一口唾沫一口钉,绝不会言而无信吗?”
五爷惊得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黎知常同你讲的,还是狄青?”可恶,交友不慎啊。
展昭自然不会出卖朋友,当即道:“展某作为开封府带刀侍卫,自然有自己的信息来源渠道,五爷无需知道。”
……五爷蔫了,甚至还想回老家自闭一段时间。
但话虽如此,第二日一早,白玉堂就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巽羽楼门前,没一会儿功夫,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他这人便是这般,懒得乔装,也觉得没必要乔装,毕竟五爷又没做错什么事,被人看两眼又怎么了,若有不长眼的惹到他,此处是黎知常的地盘,即便他不出手,也会有人替他出手的。
“怎么样,南星?今日这东西可能摘了吧?”
南星早得了自家少爷的知会,闻言当即点头道:“五爷说得是,这横幅早该摘了,小的这就去找人——”
这话还未说完呢,五爷便轻身跃起一下将横幅扯了下来,当真是好俊的轻功,纵有那完全不懂武功的百姓见了,都觉得这身段这面容,对得起那什么锦毛鼠的江湖传闻。
“五爷好功夫!”南星笑着从身后摸出另一卷横幅递过去,“不如,五爷替小的把这卷新的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