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师门除害的事,展昭自是一马当先,不仅亲自绘制了尚义的通缉令,每日更是排查至深夜,就差把开封府翻个底朝天了。
然而搜查这么紧密,尚义却连个踪迹都没露。
“黎知常,你说这姓尚的会不会,已经离开汴京城了?”五爷知道展昭需要帮忙,当仁不让就加入了搜查的队伍,只可惜翻找两日,连个鬼影都没找到。
于是这一日,他干脆跑来找朋友吐苦水了。
然而这几日,黎某人闭关考试,对什么案情进展毫无所知,一听五爷这话,难得有种“村通网”的感觉:“谁是姓尚的?”
“哦,忘了你不知道这事了。”白玉堂一拍脑袋,然后简单描述了一番后续案情,才道,“所以,这人必然是跑了吧?”
黎望:……好家伙,这王春香未免也太倒霉了吧。
“你怎么不说话?”五爷伸手戳了戳人道。
黎望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倚在躺椅上,才悠悠道:“这名叫无影散的毒,小生昨日下学去叶府时,听叶老头提过一嘴。”
“他说什么?”
“他说这毒会耗尽王春香的生命力供给腹中胎儿,江湖上修炼魔功之人,大部分都认为刚生下来的婴孩具有先天之精,是大补之物,你说这尚义给王春香下这等毒,为的是什么?”
好家伙,难不成是……要吃小孩?
“这也太不是人了吧,他好歹也师出名门,即便被逐出师门,也不会堕落至此吧?”五爷显然不大相信,但却忍不住去想象,“倘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还会对王春香出手?”
“这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定他就只是手贱下毒。”
那这手……可太贱了。
五爷猛喝了一杯茶汤,是越想越觉得可能:“展昭把尚义的画像拿给王春香辨认过,此人就是劫持她的武僧,为此,开封府连夜搜查了京城周边各大僧庙,却无其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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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小生是他,既是暴露过,便绝不会再扮武僧。”
白玉堂:“……你这发言,很危险啊。”
“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黎望没在怕的,当即道,“所以,与其大海捞针,不如退而结网。”
“怎么结网?”
黎望对这案子没什么太大兴趣,便支着脑袋给五爷出馊主意:“这尚义原本是名门弟子,却非要走歪门邪道,可见其对魔功的执着,即便被逐出师门,也还要十年如一日的修炼魔功,所以如果你是尚义,你会最在意什么?”
“什么?”
“当然是别人对他的贬低啊。”
……要论阴,还得是你黎知常。
“所以,你难不成叫五爷去街上叫人说他的坏话?”这可实在是一个馊主意。
“当然不是,还有更直接的法子。”
五爷便问:“什么法子?”
“他如今龟缩不出,便是知道开封府急要找他解王春香之毒,甚至他或许非常享受这种将开封府和展昭耍得团团转的感觉,所以如果要打断他的计划,第一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