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事啊,居然能把大名鼎鼎的黎半仙难住?
吴家的案子虽然没有踪迹可循,但黎知常又不是展昭,没那么恪守律法,既然知道凶手是谁,以对方的性子,应该是不太在意这案子的。
“五爷真想知道?”
“既然问出口,当然是真想知道,说不定五爷就能替你答疑解惑呢。”
……五爷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黎望便支着下巴道:“小生只是在想,若有机会,定要向林员外讨教一番积善行商的窍门,毕竟巽羽楼虽然赚得不少,但跟林家的生意一比,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好歹也是个清贵出身的读书人,怎么总是在想怎么赚老百姓的钱啊!”白玉堂觉得朋友的思想很有问题,必须点名批评。
这罪名,黎望可不依:“五爷你这话说得可不对,林家说不定就不赚老百姓钱呢。”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还倒贴啊!”白玉堂就是再没有经商天赋,也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你到底想什么啊,做生意不赚钱他哪里来的大宅子住啊!”
京城的宅子,可不便宜,就算是五爷,都不可能随随便便买一座。
林家那地段,那占地面积,没有万两白银,绝对买不下来。
黎望却状似天真道:“说不定,人家就有倒贴也能赚钱的本事呢。说来惭愧,小生却是没这等本事的,也不知道林员外如此乐善好施,能不能对小生倾囊相授了?”
……好家伙,这绝对就是在算计人没跑了。
“你还是快别白日做梦了,人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把发家致富的秘密告诉你呢!”
黎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非常随意道:“万一呢,你说对不对,五爷?”
五爷觉得今日黎知常,可能是吃错了药,于是直言道:“你从前,不是跟我说,一切快速赚大钱的法子,都写在大宋律法里,你刚才那些话的意思,不会是在影射林家的生意,不干净吧?”
“……五爷,你可算是听明白了。”
“我看你是讨打!”说话还说得云里雾里的,有意思吗?
这么冷的天,黎望可不陪五爷过招,忙讨饶道:“五爷大仁大义,今日不去抓邓车,怎么跑开封府来了?”
说起抓邓车这事儿,五爷就头疼。
这人也是奇了怪了,打从在中牟县现身过一次后,就再没了踪迹:“你说,这人又不可能插上翅膀飞走了,怎么就遍地难寻踪迹呢?”
神手大圣邓车不是无名之辈,见过他的人不少,五爷想要寻人,本以为不是一桩难事。可现下发动人脉找了这么久,居然连个落脚之地都找不到,简直是奇了怪了。
“还没找到啊?”论说江湖人脉,陷空岛绝对能排到前三,五爷又是老小,他若是找人办事,别人若非故意,绝不会推辞,再说就是找个人的事,按理说,京城就这么大块地方,江湖人能躲藏之地,可实在不多。
“没呢,汴京城大大小小的食肆客栈,加上周边几个县,中牟县更是来来回回找了三趟,愣是连个鬼都寻不着,再这么下去,五爷都没脸回松江府了。”
白玉堂可太憋屈了,这人难不成是属兔子的吗?居然还蹲在窝里不出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