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名觉得盛言闻这人有点闷骚呢?
时洲暗戳戳地想着,随即听见了导演的拍桌声,要求大家收起心思正式开始围读。
时洲的指尖摩挲着剧本边缘,带着不能在拍摄中输给盛言闻的想法,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这场围读中。
作为另外一位主演的盛言闻,自然不甘落后。
面对即将开始的新征程,所有人心里都充满了期待。
…
半个月的剧组集训一晃而过。
为了犒劳演员们的辛苦学习,也为了给接下来的艰苦拍摄做准备,制片人凌峰特意在剧组入住的酒店安排了一场包厢饭局。
都在娱乐圈里台前幕后打拼,喝酒继续成了每个人的必备技能,不过比起那种拼劲灌酒的不良风气,剧组众人都讲究随意自由。
导演怕在场的女性人员觉得吵闹熏味不适应,特意单独安排了一个小房间让她们自行选择。
盛言闻从小就对酒精过敏,面对这样的场合,他提前吞下了抗过敏的药。
虽然大家提倡‘量力而行’,但身为主演的他也不能真摆架子,还是小酌了一两杯。
酒过三巡。
盛言闻终于迟来地有了反应,身体又热又莫名发痒的,他借着‘去卫生间’的名义低调从饭桌中退了出去。
“……”
时洲默默注视着盛言闻离开的背影,目光又落回到桌前。
除了最开始集体碰杯的那杯酒,对方这会儿酒杯里还剩将近一半酒液,席间压根就没有喝过多少。
上回凌峰请客的晚餐桌上,盛言闻对‘喝酒’似乎也很犹豫。
难不成这人的酒量是个一杯倒?所以才处处克制?该不会已经跑到卫生间里吐了吧?
“时洲。”
编剧钟南观唤回他的思绪。
时洲挪去目光,“钟老师。”
钟南观隔着孙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你和言闻关系破‘冰’了没有?我看你们这半个月的集训互动还是不多?”
时洲礼貌性地笑笑,没说话。
何止是互动不多,那压根就是没怎么互动!唯一的交流几乎都放在剧本围读上了。
时洲在剧里的角色偏向文戏,盛言闻的角色偏向武戏,所以两人集训中的关联很有限制。
钟南观没有追问,只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劝道,“我看你们两人微博都还没有互关?演戏是主要的没错,但私下没必要太僵着,不然会影响到拍摄表现。”
“你们在社交平台上还是别落下,咱们剧组后天就要开机了,别给营销号编料的机会。”
时洲若有所思,“好,知道了,钟老师。”
钟南观点到为止,和他碰杯结束了这个话题。
时洲能喝酒,但能克制,每回差不多微醺时就会很有分寸地停下。
又是两轮敬酒结束。
时洲轻摇了一下自己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隔了两个座位的副导抽了今晚的第三支香烟,飘来的烟味实在让他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