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言闻现在想要套用这么一句话
导演编剧的眼光很精准,时洲就该是天生的燕追!
如果说,今晚时洲和角色首次磨合就已经能做到了这种程度,那么越往后走呢?
“……”
盛言闻越想越多,心底钻出从未有过的压力。
进圈之后,他拼尽全力做到同龄圈层中的拔尖,以往更听过无数类似的褒奖。
今时今日,对手好像真的出现了。
近处的孙琮喊了结束,拿着扩音器就夸,“时洲!演得好!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你今晚顶不住压力呢!没想到啊,差点小看你了!”
还沉浸在戏中的时洲慢半拍地回神,听见孙琮的大肆夸奖后,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老戏骨。
池远山同样笑得欣慰,“这么多年了,我见过有灵气的年轻演员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时洲,你算一个。”
时洲听见接连的两声夸奖,积压了整晚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一时间忘了所谓的‘人设分寸’,嘴角扬起的笑意不同于以往的冷色,灿烂又迷人。
现场不少女性工作人员被吸引得红了脸。
一直望着时洲的盛言闻莫名觉得心脏漏了半拍,下意识地转身走了。
“ ……”
小成一懵,连忙追上,“闻哥!怎么就走了呀?我还以为你要过去呢?”
“收工了。”
盛言闻简略回答,只是心绪乱糟糟的,连他自己也说不上哪里奇怪。
…
笛安知道今晚时洲耽误了一点功夫,主动把礼节做到位,“今晚辛苦了,我们家时洲刚进组偶尔有适应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明天下午,我们请大家喝下午茶!”
其实才刚过十一点,剧组拍夜戏偶尔通宵都是常有的事。
大家本来就被时洲最后一段的演技折服,没多少怨念,现在听见笛安的这声请客,立刻跟着欢呼叫好了。
时洲在孙琮那边确认了拍摄情况,无事一身轻地走了回来。他目光下意识地搜寻了一圈,脱口而出,“盛言闻走了吗?”
憨憨看傻子一样看他,“洲哥,他刚不就早走了吗?怎么,没让对家瞧见你那幕完美表现,不得劲啊?”
话音刚落,时洲就狠狠上手蹂躏了他的卷毛,“就你知道?”
其实,时洲是想要感谢盛言闻的提点,要不是对方一针见血的那两句话,他可能到现在都还局限在剧本内。
笛安看惯了两人偶尔的小孩子胡闹,笑着催促,“走吧,时间不早了,早点卸完头套回酒店休息。”
“嗯。”
…
临近十二点。
卸完戏服和头套的盛言闻在助理的陪同下返回到了剧组规定的停车场。
专车司机老杨大老远瞧见他们的身影,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打开车门。
小成随口一问,“老杨,刚刚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