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嘟囔道:“宁掌教又不娶娘子,腰子没了就没了吧!”
这话,说的意外的有道理。
屠裳一脸欣慰。
老贼反手摸摸后腰,唏嘘道:“这可是个好东西。”
杨玄觉得老二迟早会被自己捶死。
但!
他发现了一个要命的事儿。
宁雅韵竟然没动!
一脸悲天悯人的看着马仓。
掌教,您这是疯了还是咋滴?
杨玄喊道:“快!拦住他!”
乌达一箭飞去。
但马仓率先戳中了宁雅韵的腰子。
杨玄捂额,天呐!
马仓并指如刀,戳到了宁雅韵的后腰,但却仿佛是戳到了铁板。
铛!
这手感不对!
难道宁雅韵修炼了什么秘技?
老夫再戳!
铛!
再戳!
铛!
铛!
宁雅韵伸手把乌达射来的箭矢拍开,叹息,“你是来刺杀的,还是来戳着玩的?”
马仓看着变形流血的五指,嚎哭,“你这是修炼了何种秘技?老夫闻所未闻!”
宁雅韵伸手进衣裳中,反手摸出了一块实木非木,是铁废铁的东西。
“玄学掌门的身份象征,此物乃是用南海千年铁木打造,每一任掌教皆用内息温养,千年下来,每每觉着里面住着个有趣的东西,这东西不搭理人,老夫想拍它一巴掌,又觉着自己过了。今日,倒是委屈你了。”
“你是故意的?”
看到宁雅韵点头后,马仓张开嘴,伸出舌头……准备咬下去。
“哎!”宁雅韵把那牌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啃一口试试。”
咔嚓!
几颗黄色的板牙顺着掉落下来。
宁雅韵把马仓丢在地上,拿着牌子回来,“水囊。”
“您还想洗洗?”杨玄把自己的水囊递过去。
“这东西老夫还得含着温养……”
杨玄把水囊收回来。
宁雅韵诧异的看着他,杨玄把乌达的水囊摘下来,“我的水囊水不够了。”
宁雅韵清洗木牌后,杨玄好奇的问道:“您说里面住着个什么……真的?”
“上千年了,无数任掌教每日都含着它……你一脸恶心模样作甚?”
“没,我只是好奇。”
“就这么用内息温养,老夫每次温养时,都会觉着祖师爷们在里面……”
老宁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杨玄觉得很有可能。
……
桃县。
“无能!”
焦明忠面色铁青,呵斥着几个将领。
他是廖劲的心腹,故而刘擎也不好说话,免得被人说落井下石。
“北疆就那么大,那马仓难道能飞回宁兴去?都已经封锁了北归的路线,可人呢?去追!把玄甲骑也派出去!”
焦明忠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喊道。
刘擎终于忍不住了,“此事不好弄的太大。再说,马仓修为了得,找个地方躲着,没处寻去!”
焦明忠打断了他的话,“中丞遇刺不起,刘司马想坐视吗?”
这话,刘擎没法接!
廖劲倒下了,杨玄是受益者。而他和杨玄的关系众人皆知:情同父子。
所以,焦明忠说他坐视,他只能憋着。
为那个小崽子憋着!
焦明忠要疯了……他的恩主廖劲倒下,以后怎么办?
此刻,谁若是反对出动大军追杀马仓,便是他的敌人。
哪怕是刘擎!
他看着众人,“谁反对?”
外面的小吏突然欠身,刚想说话,可却止住了。
接着,看向大堂内,神色古怪。
众人不禁看向门口。
杨玄走了进来。
大堂内所有人起身行礼。
“见过副使!”
杨玄颔首,然后开口。
“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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