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皇帝微笑道:“关键,还是那支人马吧?”
皇帝当年可是坐镇一方的大将,不是那等什么都不懂的憨憨。
“是!”萧说道:“那支人马逼迫北疆守军惶然后,随即绕道,突袭杨玄大军的粮道。”
“城中示弱,这是要做出拖住杨玄的姿态。侧翼频繁突袭也是如此。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截断粮道,这绕的令朕都头疼。”
“是啊!臣当时看着都觉着面对这等谋划,杨玄能如何?”
“可有消息?”
“突袭桃县的人马已经成功,正准备突袭粮道。”
“好!”
皇帝的脸上久违的出现了红晕,“此战若是大胜,局面就打开了。”
“是啊!”萧欣慰的道:“随后便是舍古部,压制住舍古部,全力南下长安那边,还得派使者。”
皇帝点头,“李泌若是得知北疆兵败的消息,会比我们更着急。他会迫不及待的起兵北上。
“臣就有些不解,他与大辽相约夹击北疆,就不担心北疆丢失后,大辽铁骑南下吗?”
“帝王心思,难以猜测,朕这阵子琢磨了一番李泌的心思,隐隐约约觉着,这人,压根就不在乎什么江山社稷。”
“臣惶恐,还有这等帝王吗?”
“多了去。你看看史中,这等帝王不少。”
皇帝笑的轻蔑,“一个比一个荒唐,最终葬送江山,依旧不悔。”
萧又禀告了几件事,随即告退。
“萧卿等等!”
皇帝叫住了他,沉吟着。
“南方的战况,到了之后马上送进宫来,夜里也送。”
“是!”
皇帝心情大悦,随即令人烤肉。
父子二人聚在一起吃喝,其乐融融。
“太子,可喜欢?”皇帝问吃的嗨皮的太子。
太子点头,“喜欢!”
“哈哈哈哈!”皇帝见他脸上沾着油脂和污渍,不禁大笑,“医官说朕的身子一半是心情郁郁所致。只等南边大胜,朕也能松缓松缓,到时候,咱们父子出宫,出城,可好?”
“好!”
太子扬起笑脸。
是夜,皇帝喝了不少酒,少见的招了美人侍寝。
半夜,宫城外来了人。
“谁?”城头将领举着灯笼往下看。
“是老夫!”
“枢密使?”
“有紧急军情禀告陛下!”
白天宫中就交代过,晚上若是有南方的消息,马上送进去。
但宫门是不可能开的历史上骗开宫门后,随即发动叛乱的事儿可不少见。
城头放下个吊篮萧把一份战报放进去。
随即,有内侍拿着战报急匆匆的去了寝宫外。
“是何事?”
许复披着衣裳赶来。
内侍递过战报。
许复打开看了一眼,面色剧变,低声道:“陛下刚睡”
“咳咳!”
寝宫内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何事?”
许复在门外轻声道;“陛下,南边演州,丢了。”
噗!
里面传来了吐东西的声音。
“陛下!”
侍寝的嫔妃尖叫着。
“来人!”
皇帝吩咐道。
许复推开寝宫的门。
皇帝坐在床榻上,被子上一片红色
侍寝的嫔妃惶然看着那片红色,身体颤栗。
皇帝神色平静,伸手抚摸了一下嫔妃赤果的脊背,温和的道:“你昨夜说,想永久陪着朕?”
嫔妃点头,努力挤出了笑意,“是,奴就想永久陪在陛下的身边。”
“这样啊!”
皇帝干咳一声,抹去嘴角的血迹,微笑道:“那你便先下去,等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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