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鲁端得知消息后,沉默良久,晚些找来了程然。
“鲁县赵氏今年祭祖……他会去!”
“这是个机会!”程然眼前一亮。
“是!”鲁端说道:“伱我,各自做好准备吧!”
……
“国公要沐浴!”
正在看书的吴珞闻声道:“好!”
时至今日,吴珞在杨家的地位越发的古怪了。
后院的女人中,周宁是女主人,怡娘是半个主人,再加上一个郑五娘,其他女人都是奴籍。
后来多了吴珞一个。
怡娘自不必说,郑五娘是两个孩子的嬷嬷,责任重大。
就吴珞有些无所事事。
后来,她就接过了伺候国公沐浴的任务。
每次沐浴,她都会面红耳赤的出来,必然会迎来章四娘鄙夷的目光。
这一次也不例外。
出了浴房后,章四娘站在斜对面,学着怡娘把手袖在袖口中,冲着衣衫不整的她鄙夷的冷笑。
吴珞回屋换了衣裙,喝了一杯茶水,缓和了一下情绪。
“吴娘子,你阿耶来了。”
吴珞去了前院,就见父亲吴二顺蹲在厨房外面,和一个歇息的厨子吹嘘。
“……今年家中的粮仓都堆满了,老夫准备卖一些,给家人买些布匹,自己买几坛好酒,想着了,就弄些羊杂碎炖了,喝着美酒,吃着羊杂,美啊!”
说到吃,厨子可就不困了,“羊杂要会弄,炖就太老了些。另外,你就不多留些粮食?好歹能应变呢!”
吴二顺说道:“有国公在,老夫不担心什么变。”
“也是!”
厨子看到吴珞走来,低声道:“老吴,你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仙,我看迟早是国公的女人。”
“呵呵!”
换个人早就得意洋洋了,可吴二顺是读过书的,知晓在杨玄没有做出决断之前,万万不能说出这等话来。
“珞儿!”
父女一番问话,吴珞问家中情况,吴二顺要复杂些,隐晦的打探最近秦国公和吴珞之间的关系是否有进展。
吴珞说道:“我的日子好好的,父亲你就别管了。”
“好好好!为父不管!”吴二顺乐呵呵的道:“只是珞儿,要抓紧啊!”
吴珞蹙眉,见女儿不高兴,吴二顺放低声音,“为父以往看史书,但凡开国帝王,大多都会亲冒矢石。一生戎马,危机重重,却每每能化险为夷,珞儿,国公便是如此啊!这是……天命呢!”
吴珞板着脸,“父亲可是饮酒了?”
吴二顺笑道:“是了,先前喝了几杯。”,他再度放低声音,“许多时候,手快有,手慢无啊!”
吴珞站在那里,看着父亲出去。
看着乐呵呵的,可脊背,竟然有些弯曲。
“父亲。”
吴二顺回头,笑道:“珞儿可是有交代?只管说。”
吴珞说道:“我知道的。”
吴二顺一怔,然后挥挥手,“为父不为难你,你觉着高兴就好,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杨玄被老二揪着头发没法动弹,周宁闻声来施救,两口子折腾了半晌,又不敢用力,担心伤到孩子。
“咯咯咯!”
杨老二只是手欠,觉着这样好玩。
阿梁来了。
“松手!”
阿梁怒了。
“哇!”
杨老二嚎哭了起来。
杨玄终于解脱了,一边揉着头皮,一边说道:“以前阿梁一触碰二郎,二郎便会嚎哭,最近好了不少,没想到毛病还在。”
周宁说道:“在周氏,长兄如父。”
“打人的父?”
“嗯!”
想到阿梁暴打杨老二的场景,杨玄又觉得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