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灯下看美人,但灭了灯再看美人,又是另一种朦胧的美。
这种美裹着欲。
宋翩跹因倾身探头的动作,腰线舒展开,后腰处塌着个小窝儿,雪白的衣衫随之堆叠在细细楚腰间。
封月闲舔过牙齿,伸臂将人揽入怀中。
温热与温凉交替在一处。
宋翩跹仿佛被烫着般身子轻颤,又被颤动带来的摩擦激得脚趾一勾。
抱一下,应该就可以了吧……
宋翩跹手搭在封月闲肩上,推了推她:
“早些睡——唔……”
话说到一半,颈侧传来湿热。
如娇嫩花瓣,被抛入氤氲热气的香汤中。
热气一呵,水汽浸润,登时将花瓣烫得打起了卷儿,浑身都软塌塌了。
灵巧的手绕着花瓣拨弄着,搅乱一池春水。
雪色里衫被褪下,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
她低头,将宋翩跹妆点着。
嫩粉的花瓣洒在宋翩跹颈上,轻轻的,愈往肩上,红痕便愈重,愈凌乱。
若说是花瓣,此时是揉碎了、碾出花汁儿的花了。
粉泪斑斑点点,胡乱落下,又被盛在玉竹削成的锁骨上。
宋翩跹头搭在封月闲肩头,被摆出任人品尝的姿态。
手仍搭在封月闲身上,似乎想推开,又使不出力。
她声音极为克制,细细碎碎,带出惹人发狂的楚楚可怜来。
真是个娇娇人儿。
宋翩跹半个背露在外头,像美玉铺成,比雪更瑰丽。
那衣衫挂在她臂弯,虚虚勾着,随着宋翩跹的颤动,袅荡无助。
封月闲喉嗓一滚,好心欲帮宋翩跹褪下,让这衣衫得以歇息。
“不可……”
宋翩跹挂在她肩臂的手一勾,头微动,青丝搔得人心痒。
封月闲停手。
宋翩跹轻松口气。
下一息。
她下颌被抬起,唇上一热。
衣衫被强制剥落,轻飘飘掉到锦被堆上。
这次,宋翩跹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