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跹。”
身后传来男人嘶哑干涩的唤声。
“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宋翩跹停步。
聂凌波跟着停下,眸中闪过一丝阴霾。
宋翩跹没看她,也没回头,扬着天然带甜的声音道:
“你不用问。”
“无论是什么问题,我的答案,一定不是你想要听到的。”
“好自为之,席衡。”
好自为之。
这就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在多年后,穷困潦倒的醉汉席衡,仿佛还能清晰记起她说这四个字时的抑扬顿挫,记得那个窈窕的身影。
那个魂牵梦萦的她,被另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女人揽在怀中,她们路过一株明丽的迎春花,渐渐消失在小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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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去管外面的事,两人先行回到主宅,又回到宋翩跹的房间。
聂凌波当真去给宋翩跹倒了杯水过来。
宋翩跹接下,喝了些,聂凌波见她面色如常,放心许多,心里却有些感慨,看来小姑娘真的长大了。
会吓唬人了。
聂凌波不觉得可怖,反倒觉得可爱极了,再去想,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骄傲和喜欢。
当真是喜欢惨了。
聂凌波在沙发上坐下,仰头看她。
她不怕宋翩跹心里不爽快了,但更不喜欢宋翩跹回想刚刚出现的席衡,她有意转移宋翩跹的注意力:
“礼物还没拆。”
宋翩跹应了声,却没去动那礼盒,而是先俯身,往聂凌波嘴里递了个东西。
聂凌波不看是什么便张开唇,将那东西,连带着宋翩跹的手指含入潮湿温热的口中。
等舌尖从微凉的指尖滑过,轻巧卷起一股甜意时,聂凌波眼底沁出些笑。
她不去衔那糖,反倒变本加厉地亲昵送糖的使者,眼神渐渐变得妩媚起来,像是要滴出水。
聂凌波在宋翩跹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魅力,甚至是肆意张扬着她平时不显露人前的、馥郁诱人的气息。
这副媚态直勾得宋翩跹睨了她眼,干脆将手指送进去更多,让她如愿以偿。
安静的卧室里,一阵带着水意的声音,裹着如丝如绵的欲,蔓延开来。
聂凌波坐在沙发上,宋翩跹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聂凌波被自己拨弄出愈发热烫的喘息,眼中的枫糖色也被烘软了。
等宋翩跹再去找那颗给聂凌波解腻的糖时,才发现糖早已消失无踪。
糖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