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可以努力一下,这几颗应该是可以吃了吧,弄下来也是两口肉啊,烤一烤或者炒一炒可香。”庄嘉川手扶着树,脸都快仰得跟天空平行,却是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甘心。
于念冰目测了一下栗子所在的高度和位置,并不觉得这是两人可以去挑战的。
庄嘉川也知道,自己是摘不到的,只是摘不到,总还有别的办法。
就在于念冰被庄嘉川暂时从树下赶走,看着栗子树在庄嘉川的摇晃撞击下轻微晃动的时候,前行的另一队,也到了竹筏下水的时候。
前一晚的余震,余震时的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有那被河水冲走的竹筏,一下子击溃了因同样选择抛弃两个负担而生出的微薄的同舟共济的激情。
于是今天的这个竹筏,一方面因为好材料都用完了,只能用前一日看不上的边角料拼凑,以方便因为激情没了鸡血打不上了工作效率下滑,竟是一个竹筏用了前一日两个竹筏的时间才做好。
到了下午,才能开始下水渡河。
八个人,两个竹筏。
赵大赵二自是一起,又“随手”点了牧星洲和王大明。
剩下的羊队,张导,倪静和和关勇毅自是自动结成了另一组。
因着赵大赵二是前一日保下那个竹筏的功臣,无论是先挑竹筏还是先挑人,其他人都没什么话说。
不曾想,赵大赵二倒是突然生了几分义气,也不说就选了昨天那个好材料正是激情上头的时候做的好竹筏,反是分组之后,提议猜拳。
三局两胜,赵大输给了羊队。
赵大一组拿到了今天新做的竹筏,让羊队那组得了个便宜,心中是不是暗喜了一下就另说了。
这状似公平的一幕,在羊队他们眼中,和在观众他们眼中,真是完全两码事。
“艹,这是主动输的吧,拿个明显材料不如昨天的竹筏好动手是吧。”
“昨天他们睡前不是还讨论水性来着么,现在会水性的有哪几个来着,我有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