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一个个地抱过去,也会显得很奇怪吧……
宋时月没有想过,她居然会有很在意别人目光的一天。
哦,不是别人。
于念冰……不是别人。
最终,宋时月还是沉默着,走到了队伍里,被宁初阳三下五除二地用藤蔓缠了手。
队伍里每人手上都拿了些独轮车上的杂物,虽然拿不动太多,但是好歹给宋时月后面能减少点负担就减少点。
庄嘉川更是一把捞起了队末的狗子,哼哧着催促道:“走走,我们赶紧地,这狗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怎么越来越重了。”
“要不庄老师我来带狗……”宋时月转头。
庄嘉川却是摇头再催道:“走走,一起走着快,我行的。”
见庄嘉川都直喘气了,宋时月就是有再多的心思,也只得压了下去,抬脚走下了河。
就如宋时月之前所预计的那般,从最浅的那块地方走,这河好过得很,不多时,大家就上了岸,除了湿了鞋袜,其他啥事儿没有。
被庄嘉川一边嫌弃一边恨不能举过头顶的狗子更是毛都没湿一根,下地了就没心没肺地绕着几人打转,一下子在那些湿掉的鞋子上蹭湿了不少的毛,气得庄嘉川连声哼哼。
宋时月确定了大家都还好,便回头开始去搬行李和独轮车。
之前大家渡河时已经每人带一点,带过来些杂物,宋时月只走了两趟,就把剩下的行李拿过了河。而后又走了一趟,把独轮车推了过来。
之前路过的夜宿营地,能拿的衣服,大家都带上了,这会儿还能擦擦水,换个干鞋。
趁着大家收拾自己,顺便擦干独轮车的功夫,宋时月凑近了宁初阳。
宁初阳现在是谁……是队伍里除了宋时月以外,最警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