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绮依着她,能吻多深,便吻多深, 温暖的指,仍不断摩挲,揉捏, 打圈。
双重攻势下, 柯若初的紧张不安早已消散, 只剩沉醉享受。
就如盛如绮想的那样, 柯若初在床上娇软可爱, 动情时,会软软嘤咛,一个劲喊着“姐姐”,跟求饶似的。
可越这样,盛如绮就越不想饶她。她拨过柯若初的身子,拿过一只枕头,垫在腰下。
盛如绮抚着柯若初额角,小声道,“呆瓜,我想吻你。”
这样的氛围下,只言片语都能变得别具诱惑。
柯若初垂下眸,正想朝盛如绮吻去。但盛如绮的唇已顺着她的下巴、脖颈点点落下,至细软的腰腹。
最后,停在腿心温暖一隅,索要着。
柯若初才明白其间含义。
盛如绮从未这样费尽心思去取悦谁,但对柯若初,她沉浸不能自已。
柯若初余光瞥着,满面羞色,她将侧脸埋进枕头。
唇间止不住浅吟低叹。
又是新一轮沉沦。
盛如绮抽过纸巾擦了擦嘴,又移到柯若初唇畔,断断续续吻着,盯着柯若初羞涩而享受的神情,笑了。
柯若初抵着盛如绮额头,紧抱,分开一刻都不是滋味。
如春雨,足够滋润。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