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尽管如此,他们也知道不能放任刘田富这样了,万一哪天刘老媪真的被他打死了,他们找大罗神仙,怕是也回天乏术。
那边,村民们拉着秦天商议怎么处理刘田富。这边,郎中问秦浈:“秦娘子,这药膏是用什么调的?”
“就是常见的止血草药晒干研磨成粉调成的。”秦浈道。
“那这些草药是从哪儿采的呢?”郎中又问。
秦浈看了唐斯羡一眼:“这是我家官人种的。”
唐斯羡“啊”了声,显然也有些迷茫,“娘子是说,这就是我原本种在药圃里的草药?”
“是呀,有些我炮制成生药后带去了饶州,还有些担心爹娘干活时会有磕伤碰伤,便留在了家中。”
唐斯羡心想,难怪,那些草药都是她用灵泉浇灌种植出来的。本来她也没有病痛,这些草药就没派上用场,所以她都交给了秦浈处理,却没想到,这会儿发挥了细微的作用。
“没想到唐供奉还是种草药的大家呀!”那郎中夸道。
“过奖了,都是我娘子在打理,我哪懂这些。”唐斯羡微笑道。
“秦娘子的医术也十分了得,我实在是佩服。”郎中转而夸起了秦浈。
二人皆看出他有所求,唐斯羡道:“你也不必夸我们了,这草药我种的不多,当初也只想留着给自家人用,如今应该所剩不多了。”
郎中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是当着二人的面,他自然不敢表现出来,便道:“我也不敢求药,就是想着,若唐供奉下回还种草药,我愿意花重金买。”
秦浈道:“刘老媪能救回来,全靠郎中医术高明,跟我家官人的草药没多大关系。”
郎中被她说得有些心虚,他似乎什么都没做,刘老媪情况有所好转,还是在秦浈给她敷了药膏止血之后,所以他自然认为是草药起了作用。
“空有一身医术,却无好的草药相辅,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