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重要的事情上, 苏氏可不想跟她含糊。
秦浈揉了下太阳穴:“我发觉了,只是以为自己的身子又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喝了汤药调理。”
当然,也因为她没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所以她压根没往自己有孕这方面想。毕竟她可不曾听闻两个女人能生出孩子这么奇异的事情来。
她这边不确定,所以想找个郎中来看一看。苏氏此时已经确定她有喜了, 但是也由着她,甚至替她去找郎中:“你好好坐下来休息,娘替你去找郎中来!”
郎中很快就来了, 他把着脉,又问:“可来月事了?”
苏氏忙道:“两三个月没来了!”
郎中“哦”了声, 再问:“可会畏寒、头晕、喜食酸辣的东西?或者是否犯恶心、频繁想去茅厕?”
秦浈知道这些孕期的症状, 可偏偏她完全没出现这些症状, 以至于加深了她对自己是否怀孕的不确定性。若是出现以上现象,她也不至于会这么后知后觉。
“不曾。”
郎中犯了难,滑脉不一定是有喜, 月事推迟也可以说是身子有问题,连孕期症状都没有,他真的难判断秦浈是否有孕。
“这很难说,毕竟月份太小了,安全起见,近几个月还是先别进行房事,看小腹是否有明显的变化……”郎中交代完这些就走了,连问诊费都没要,毕竟看不出人家是否怀孕,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
虽然郎中也无法确定,可苏氏还是将秦浈当成有喜来对待。秦浈道:“娘,万一不是,你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反正她是高兴不起来的,她宁愿自己是有病了,否则她要如何跟唐斯羡说?说她有喜了,她能想象得到唐斯羡那受伤的神情。
苏氏道:“浈娘你怎么好像很不乐意自己有喜?这是要是让斯羡知道,他肯定也会高兴的!”
“娘,这事先别往外传,她那儿我来跟她说吧!”
苏氏点头:“也是,月份还小,不能到处嚷嚷,不吉利。”
话虽如此,她还是跑回去跟秦雩说了,夫妻俩一嘀咕,觉得二人似乎都觉得自己不会有孩子,所以十分粗心,要不连有孕了也不知道。若是让她们继续这么含糊下去,得来不易的孩子怕是会被她们弄没了,她们不重视,他们得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