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顾恒生可以肯定眼前的背刀人生前的修为，绝对位于大帝之下。

对道法有如此精湛的理解，为何没有承载天命而证道呢？

关于这一点，顾恒生想不通。

“你认为修行是什么？”

背刀人似乎闻到了顾恒生身上的一缕背刀客的气息，对顾恒生没有敌意，仅仅是将顾恒生当成了对手。

顾恒生没有回答，每个人对修行都有不同的理解。

“你呢？”

顾恒生再次凝聚出了一柄长刀。

背刀人一刀斩了过来，顾恒生全力而挡，其余的化身则是在与上百尊人杰论道争锋。

只见顾恒生手里的长刀又一次的崩毁了，而且胸口处还出现了一道伤口。

肉眼可见，顾恒生的伤口愈合了，只是一些外伤罢了。

“凡人，亦可斩仙屠神。

这，就是我的道。”

背刀人穿着打着补丁的布衣，面无表情，语气平淡，仿佛在阐述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情。

然而，当背刀人的这句话一出，顾恒生以及四周的万古人杰全都投来了惊骇的目光。

凡人屠仙，何其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能够被万古棋局刻印出来的人物，都不是等闲之辈。

既然背刀人敢说出这句话，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生前所走的路便是如此。

“你……你是凡人之躯？”

蓦然间，顾恒生深深的注视了一眼背刀人，惊讶的问道。

顾恒生看向其余的万古人杰，都可以观察到他们生前乃是一世无敌的大帝，君临诸天。

唯独将目光落到背刀人的身上时，顾恒生感到甚是奇怪。

“我本是一介农夫，不敬天，不敬地，只敬父母。

有一日，两头真龙厮杀，导致万万生灵惨死。

我的父母亲人全都死了，仅仅是因为真龙的一缕威压而已。”

“那一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和东西，拿着一把柴刀砍向了天空之上厮杀的两头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