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叫做间接接吻吧。
她垂眸,剩下的话咬在舌尖,舌尖抵着牙膛转了圈,抿了抿唇。
“那就没有所以了。”
季然笑了,指尖点在她鼻尖,轻轻刮了刮,“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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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典意看向车窗外,钛灰色墙面飞速后退,街边店铺近乎融成一道平直流线。
她抬手揉了揉鼻子,那份触觉似乎还残留在鼻尖上,酥酥麻麻的痒。
那时的季然唇角微微上扬,似是笑了。
初见时因为她碰了她的手腕就把她摁在沙发上的季然,对什么事都是无比冷淡的季然,竟然觉得俩人用了同一杯子没什么问题吗。
不过好像最近俩人也有不少用“同一件”的时候。
同一个汤勺吃饭,同一床被子睡觉,同一件浴巾洗澡。
但这些同一件都建立在没有另一件的基础上啊。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两人住在一块后的点点滴滴,表情一点点空白了。
太多为什么了。
她的脑子是单核处理器,一次只能处理一件事,想不通也不想再想了。
典意全程都有点恍惚,自己电话响了也不知道,季然接了她的电话后和对方说了点什么也不知道,她反应过来时就在车上了,季然倚在她肩上,长睫打在下眼睑上乌压压的一片,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