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尧对军方内部的事知道不多,被景 毫无感情地陈述出来,莫名很有喜感。

迟尧:“我们算是互相鼓励,互相进步?”

景 :“并没有。”

接下来两天,他们将标黄的区域都走了一遍,却没再有任何发现。

“是不是该把这个基地彻底搜查一遍?”迟尧问。

午后,两人坐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吃早餐。

迟尧手指一划,餐桌旁半空出现一张全息地图:“我总觉得还有问题。”

一个基地内发现两个有问题的研究院,并且其中一个还堂而皇之地存放兽化的标本,这其中涉及到多大的利益网不得而知。

“就我们两个人,效率太低,人多容易被发现。”景 喝了口咖啡,“今天去查查那个甜品店?”

阳光下,景 的手指节匀称修长,白得发光,迟尧看得有些移不开眼。

明明是自己的手,为什么景 用起来好像特别好看?

“可以。”迟尧慢了一拍回答。

景 :“如果你猜测得没错,那我们很有可能被盯上了。”

迟尧端过白瓷碗,捏了一小撮饲料洒在水面上。

养了几天,小金鱼比刚捡来时有精神多了,不过还是一样懒,能飘着就绝对不游。

“你防护甲测试好没有?”迟尧随口问,“这几天突然降温,晚上出去活动有点冷。”

“冷?”景 微微一顿,翻出这几天的天气。

并没有所谓的降温,这两天的温度甚至比之前还高一点。

他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变。

迟尧放下白瓷碗,抬眸就看到了他凝重的表情,竟然瞬间就明白了。

“……你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景 :“……”

见他沉默,迟尧低骂了一声,掐指算算:“按照以往惯例,再过个两三天我就能回去了,能撑过去吧?”

景 :“有我在,别怕。”

迟尧给气笑了:“有没有延迟易感期的药?”

景 :“应该有?”

迟尧:“你问我?”

景 :“你没吃过?”

迟尧:“我他妈 ”压根就没有易感期。

话到嘴边,他又给咽了回去。

以前听春琴说过,alpha的情绪波动越强烈,易感期时的症状就越强。

但也只是听说,他从没真正感受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注射药物,他作为人的一些东西似乎在慢慢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