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易感期的关系。

迟尧端起碗喝汤:“继续说。”

真好哄。

景 腹诽了一句,没敢笑,怕又把人惹毛了。

“那个人我或许还有联系方式。”

刚说完,见迟尧重重地把碗放到小桌上。

“你们还交换联系方式?”

景 看着他:“很奇怪?”

迟尧给气笑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也没给过我联系方式。”

还是互穿后,传照片顺手保存下来的。

景 :“……”

正当他想着怎么圆回来时,听到迟尧气哼哼道:“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没十张照片下不来。”

景 :“……”

晚上症状加重,为以防万一,迟尧没再出房间。

他在里面休息,景 就坐在外间的沙发里办公,怕吵着他。

半夜,心跳的不规律越来越频繁,迟尧睁开眼毫无睡意。

想到景 可能跟某个他不知道的omega有过密切接触,就完全没了哭的心情。

迟尧听着外间的动静,透过玻璃隐隐能看到景 在忙碌。

离开这个身体前,怎么也得送他个礼物。

等景 查完战况已经快两点了,他将重点记录下来后起身去房间里查看迟尧的情况。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不浓郁,看起来迟尧很努力在控制。

床上的人整个埋进被子里,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景 犹豫了片刻,还是退出来去了外间的沙发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景 被闷得透不过气,抬手掀开被子,才总算吸了口新鲜空气。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

身体很疲倦,头有些胀痛。

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坐在床上,视线里出现了一条很粗的辫子。

景 :“……”

穿回来了?

这次为什么没有预兆?

他透过玻璃看向外间,迟尧正以他昨天躺下的姿势躺在沙发里,还睡着。

景 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浴室洗漱。

穿回来也好,至少不用让迟尧替他承担易感期的风险。